對崔貞媛她老爹,下狠手就下狠手了,一個爛賭鬼,就算死了,崔貞媛說不定還會感激他呢。
在韓國,懂的都懂,一個男人就是一家之主。
如果這個一家之主染上賭癮,甚至還欠了大筆外債,那這個家算是完了。
張秦川以前聽崔貞媛說過,她爹打她媽,打的老狠了,現在藉助這次機會,嚇嚇他們家,順便給她爹來點狠的,讓他消停一段時間。
然後等他家人給崔貞媛打電話求援。
這小妞身在異國,身邊又沒什麼朋友,碰上這種事,她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
最後還不得找他張秦川?
先給她製造麻煩,再幫她平事,甚至借錢給她,這收買人心的流程不就齊了?
小姑娘在這邊孤零零的,幫她幾次這心思就不一樣了,最起碼以後就能慢慢交給她更多隱秘的事兒,把她當自己人用了
按滅菸頭,張秦川雙手放在腦後,往沙發上一躺。
新劇、新劇。
上一部劇的事兒昨天才搞完,又要搞新劇。
還不能用長安當事發地,這要安排哪一部?
越想越心煩,站起身,準備再點一根菸。
看著桌上的名片盒,上面是張秦川才放進去的,昨天收到的那些領導的名片。
最上面的一張,赫然是北河省市局副局長的名片。
就是昨天那位他第一個敬酒的人。
這位張秦川有印象,好像是分管非法宗教團體和監獄的一位副局長
每個公安局,局長只有一位,但副局長會有好幾位,根據各個公安局規模的大小,副局長的數量也不太統一,分管的事務也不一樣,而石莊市局,顯然規模不小。
這位石莊的副局長,分管的事務,就沒有張秦川一直接觸的長安市局的副局長管理的多。
想著這些東西,監獄這個詞一遍遍在張秦川腦海裡閃過,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想抓住,又沒想起來。
不過倒是這位副局長所在地給了張秦川一點靈感。
既然長安城作為背景的劇不讓拍,那不如就把背景放到北河省石莊?
反正離得也不遠,現在大家又有了交情,過去拍攝,多少不得行個方便?順便還能聯絡、加深一下感情。
張秦川緩緩坐下,拿起煙點上一根,雙眼看向前方,開始發呆。
石莊有什麼值得拍攝的案情嗎?
左手下意識的點開他那個破播放器,這玩意想要搜尋影視劇,必須要有搜尋條件,比如大概的劇名什麼的,單搜地點是不行的,就像前段時間跟著陳導拍劇的時候,他搜三國,就沒搜到陳導的劇一樣。
看著這掉檔次的破爛播放器,張秦川沒來由的有點惱火。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廢物玩意,我要你何用?”
咦?
話剛罵出口,張秦川突然愣住了,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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