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遇，你是最棒的……”蘇落汐喊。

“蘇落汐，你也是最棒的，我們都是最棒的——啊啊啊——”夏遇喊。

兩個小妮子，對著湖面肆意揮灑著心中的苦悶和不快，希望所有煩悶的事都能如這些聲音一樣儘快揮灑出來消散乾淨。

喊著喊著，兩人相視而笑，哈哈地大聲笑，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咱倆，咱倆神經病。”夏遇笑道肚子疼。

“嗯，跟個醜八怪似的兩個女神經病。”蘇落汐附和。

“你才醜八怪呢。”夏遇撒嬌道。

“嗯，你也是醜八怪。”蘇落汐回答。

“醜八怪。”

“你也是。”

“你才是。”

“你就是。”

兩個人，跟兩個孩子似的你一言我一語，打打鬧鬧，一會哭一會笑。朋友之間也就如此，不求你距離我的心有多近，但求，你能和我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鬧。長大後，不論多大的年齡，友誼亦是如此。

陪伴最簡單的，莫過於，我和你共飲一壺酒，同說一件事，同看一樣的風景。

看著兩人又哭又鬧的樣子，高階保姆車上的人摘掉墨鏡，像看倆女瘋子一樣地看著她們，這是什麼節奏。

“少爺，要屬下去看看嗎？”司機試探著問。

“不用，走吧。”男人重新戴上墨鏡，將探出車窗的半個身子收了回來。枉他這麼擔心她的安危，親自把餐廳監控錄影送去警察局，還巴巴跟了過來，這下好，全程觀看了一場兩傻子的哭笑表演。

“這個……”司機看著副駕駛座上的藥箱，問。

“扔了。”男人沒有一絲溫度道。難道寧墨塵真的看上了這個又瘋又傻的女孩？還很暴力，男人揉了揉不久前被摔疼的老腰。心頭莫名的幸災樂禍，只要寧墨塵過得不好，對他來講就是什麼都好。

司機沒敢多說話，發動車子，悄無聲息地開走了。

寧墨塵前腳剛剛送走客戶，莫名眼皮跳了跳，他拿起震動的手機。

“去了警察局？”嗓音冰冷到了零下幾十度，“人呢，受傷？”

聽到想聽的答案，這才放下了心，“謝謝聞局專程打電話告訴我，希望局裡秉公辦理，她和朋友的檔案上不要出現什麼不好的記錄才好。”

那邊保證道，“四爺放心，夫人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很乾淨，絕對沒有案底，本來錯誤也不在她們身上。不會有任何您擔心的事。”

“上次聞局提到電子天眼資源部分對公開放，我會考慮考慮答覆。”

寧墨塵掛了電話，開啟行程表，明天好像沒有什麼事情需要秘書的。才一個晚上，眨眼不見她就進了警察局，這個小妮子天生有招惹上是非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