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葉檀的手段雖然厲害，但卻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再說了，對於許漢生這樣的人，也不必有什麼同理心或者慈悲心，這種人，自然收拾得越狠越好，也算是變相的給那些曾經被許漢生害得家破人亡的無辜之人出口惡氣。

許漢生搓了搓手指，便說道：“市公安局裡，確實有我們的一個內應，但是具體是誰，我真不知道。”

“嗯？”葉檀聞言皺了皺眉頭，看著許漢生。

許漢生看到葉檀的神色，忙趁著葉檀還沒說話之前，就急慌慌的說道：“葉檀，我真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內應是誰，我之前確實調查過你，知道你的手段，我如今都進來了，該招的也都招了，犯不上為了這麼一個內應，還讓自己受這趟罪，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內應是誰。”

“那你是怎麼讓那個內應去改了筆錄的？”

“是老文。”許漢生老老實實的說道：“老文跟那個內應是有聯絡的，我要是想要找那個內應，就要聯絡老文，讓老文去跟那個內應說。”

葉檀聞言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如今那個老文也沒有蹤跡了，看來，還是要先把老文找到。

而許漢生顯然是誤會了葉檀的意思。

看到葉檀皺眉，許漢生以為葉檀不信自己的話，忙賭咒發誓道：“葉檀，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一句假話沒有。”

剛才許漢生誤會葉檀是為了公報私仇，又篤定自己該說的都說了，所以，自然理直氣壯，可現在，聽葉檀說了內應的事情，他自然就慫了，忙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畢竟，他可是清楚的，葉檀真要公報私仇揍了他，他據理力爭說不定還能讓葉檀吃吃瓜落，可要是因為自己招供沒有招全乎，惹得葉檀揍了她，不管葉檀用什麼法子收拾的他，他都只能是白挨這頓揍，一點兒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誰想白捱揍？

自然是先認慫比較保險。

葉檀看著許漢生沒說話，許漢生忙又強調一遍：“葉檀，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保證。”

要不是手被拷在了椅子上，許漢生都想舉手發誓了。

見許漢生如此說，葉檀和喬益民便也沒有再繼續審問，不過離開之前，葉檀還是跟許漢生說了一句：“劉向菊因為當街耍流氓，被抓起來送去林場了。”

“什麼！”許漢生聞言吃了一驚，然後看了葉檀一眼，沒有再吭聲，一聲不響的跟著押著自己的公安離開了。

喬益民看著許漢生離開的背影，倒是有些稀奇：“他居然沒有太多的激動。”

葉檀笑了笑，說道：“說不定，他現在心裡還怨恨劉向菊呢。”

也正如葉檀所猜測的，許漢生對於劉向菊的下場，並沒有太多觸動，反而還有一種暗暗的解恨心裡，他現在也沒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被公安盯上的，想來想去，就覺得肯定跟劉向菊有關，肯定是劉向菊惹惱了葉檀，結果就牽連了他。

畢竟，人家葉檀可是公安啊。

但不管許漢生怎麼猜測，都於事無補了，他最終也只能迎接屬於自己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