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知道秦越卻是極為篤定的樣子,他當然篤定,擁有了玄天丹師和盧謝兩人的記憶,這些東西基本上就是他自己存進去的,既然是自己存進去的,那麼也就不存在輸錯密碼的可能性。
隨著開天星盤的出現,秦越也是感覺自己有點緊張。自己是知道密碼不假,但是鬼知道這個玄天丹師和盧謝有沒有改過密碼。
開天星盤應該是一件法器,至少,秦越的感覺中,這件東西從各種意義上面都符合對於法器的定義,運用一整套法器來儲存客戶資料,也只有匯通商會這種背後站立著好幾個聖地的商會才幹得出來,至少秦越的陰影商會還是欠缺一點魄力的。
秦越倒也是沒有推辭,直接在上面輸入了玄天丹師的賬號和密碼,說是輸入,其實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在上面進行烙印,之後裡面的系統會自動判別真假的。
結果很明顯,隨著開天星盤上面出現的暗紅色光芒,身份真假的事情已經不言而喻了。
張恆的嘴角抽了抽,然後回到後臺的房間裡面去看客戶的資料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畢竟,暗紅色對應的是白金級別的使用者。
這怎麼可能?一個白金級使用者存了東西以後到西秦這種犄角旮旯裡面取東西?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賬號是誰送給這小子的。那麼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來到後臺,他很快就看到了使用者資料……
“玄天丹師的高徒?”張恆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之前會長可是說過的,玄鳥衛放出來的訊息是假訊息,玄天丹師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西秦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也不可能被玄鳥衛這種鄉下組織拉攏的。
但是現在,自己就覺得當初說這話的會長臉在噼裡啪啦地作響。
倒不是說他想要拆會長的臺,也不是說他對會長有多大的意見,僅僅只是想要感嘆一聲,造化弄人而已,沒有想到自詡聰明一世的會長還有被打臉的時候,玄天丹師的弟子不僅來了,還出現在匯通商號的門口。
走到門口的張恆笑著說道,“失敬,失敬,沒有想到秦公子竟然是玄天丹師的高徒。”
秦越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自己雖然是想要讓匯通商號幫自己背書,但是絕對不是以這樣的方式,這裡的人可不算少,估計自己是玄天丹師弟子的事情,用不了幾個時辰,就會在整個桂玲郡城裡面傳的沸沸揚揚。
看著四周快速離開的人群,秦越也是有些無奈,這一次不用雪天寒叮囑自己了,就算是自己也知道要掩飾自己的身份了。
玄天丹師弟子這個身份代表的是如同鬼神一般的煉丹技巧,在西秦這種地方,一個玄天丹師的高徒到底是有多大的吸引力,就算是在上次的煉丹師協會之中,也是可見一斑。
現在這個訊息要是傳出去,每天登門造訪讓自己煉丹的人肯定絡繹不絕,自己雖然說可以拒絕,但是秦越相信,其中一大部分人絕對是自己沒有辦法拒絕的。
“張執事,我還有一個賬號,是我另外一個師傅給我的。”秦越咳嗽了一聲說道。
張恆倒沒有把秦越的話放在心上,反正秦越已經是有一個玄天丹師的白金賬號了,就算是再厲害,還能再厲害出一個白金賬號不成。
白金賬號的核發要求可是極為嚴格的,至少是洞虛境大圓滿,甚至是巔峰的存在,才有可能獲得一張白金卡。這種人都是極為高傲的,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和自己教導同一個弟子的。
所以這個秦越說的,估計就是玄天丹師身邊的護衛吧。
畢竟玄天丹師可是大陸上面首屈一指的煉丹師,身邊帶兩個實力不弱的護衛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可是當他看到開天星盤上面再次亮起的暗紅色光芒就徹底不淡定了,搞什麼?今天是老天爺在玩自己?
來到後臺的時候,他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封號陣宗,盧謝。
聯想到之前有關於秦越的種種傳聞,現在張恆覺得是不是要通知南唐的匯通商號制止對於南唐的一部分合作。這些南唐的五城兵馬司人還真是狠,不只是對別人狠,還是對自己狠,直接去伏殺兩個祖境高手培養出來的後輩子弟。
“張執事,現在怎麼辦?”現在可不單單是張恆傻眼了,整個商會的人都傻眼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那麼大的陣仗了,黃金級客戶都是重量級別的存在,秘銀級客戶只是在十五年前才碰到過,現在一下子撞見白金級,還是兩位。
雖然說人只有一個,但是白金級賬號是有兩個。
“先把他的兩個賬號都保留下來,然後按照我們簽訂的契約,將賬號裡面的東西交給他,之後看他怎麼說。”張恆說道,“還有,現在去個人,去把會長給我請過來。”
這件事情可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執事可以說的算的,雖然說那個秦越貌似是很好說話的樣子,張恆也很有自信能夠搞得定,但是他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麻煩不是嗎?這種時候,還是把事情往上面推比較合適。
很快,兩張白金卡就出爐了,整個西秦總會都被驚動了。
“到底是那個分會申請了兩張白金卡?”一個面容蒼老的男人拄著柺杖來到了西秦總會的議事廳。
“是桂玲郡那邊的分會,我們已經核實過資料了,雖然說難以相信,但是……”年輕的會長有些膽怯,站在自己面前的雖然說是前任會長,但是卻是這個商會的實權人物。
“但是什麼?我不想聽到藉口。”老會長的聲音極為冷冽。。
“但是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這個人真的是玄天丹師和封號陣宗盧謝的嫡傳弟子。”年輕的會長說道,“太爺爺,你也不必太過於擔心了,出不了什麼大事的。”
“兩個白金級別客戶的弟子在西秦被襲殺,這算不了大事?”老人柺杖拄著地面說道,“你是真的要等到別人打上門來了,才知道事情大條是不是?白宇呢?他不是桂玲分會的會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