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嗚嗚嗚……”
美狄亞撲進國王的懷裡,也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飲泣,嬌小的身子猛烈顫抖著,好像經歷了凡間最可駭的事情。
當然,她也什麼都不需求說,但凡略微有點腦子的人,看了適才那一幕,都能清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伊!阿!宋!”
國王死死瞪著伊阿宋,好像一隻發怒的雄獅,“金羊毛乃我傳國之寶,若是其餘人向我討要,我早就殺了完事,但念在你是我舊友之孫,我才屢次忍你,萬萬沒想到你果然敢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不……我沒有……我不是……”伊阿宋連連搖頭擺手,想要回答。
但被國王厲聲打斷,“莫非我的眼睛是瞎的嗎!”
“我……”伊阿宋看著憤怒到極點的國王,看向他懷裡瑟瑟股慄的少女,又看了看兩人身後的勇士們,以及四周的那些戰士……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已置身於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既然你沒話說就行,來人,給我拿下伊阿宋!”
國王大手一揮,戰士們立馬上前。
“且慢!”
就在此時,皇崢一步向前跨出,擋在眾戰士前方,向國王說:“我和伊阿宋相處多時,以為他並非是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的人,這其中大約有點誤解,不知國王可否給他一個回答的時機,齊格飛感恩不盡!”
雖然面前社會女人的地位低下,但在他人的國家對該國的公主施暴未遂,還被抓了個現行,這是如何都洗不了的,如果你強無敵也就罷了,但若是你連拳頭也比不上對方,那就算被就地殺了也沒任何問題,是以,這種環境下,哪怕是和伊阿宋相交多年的密友都不敢說什麼。
是以,當看到皇崢單獨擋在眾戰士前方,試圖為依阿宋討情之時,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填塞了驚異。
國王冷冷的看著他,“誤解?莫非我親眼所見之事也是誤解嗎?”
皇崢微微躬身,不驕不躁的說:“國王,請先聽我一言……我等都是阿耳戈船的勇士,途中經歷千難萬險才來到貴國,乃至一路上還捐軀了好幾名同伴,只為獲取金羊毛名揚希臘,為此我們不吝將生死置之不睬。而伊阿宋有著更巨大的抱負和理念,他有望奪回自己的故國,更勵志將自己的國家打導致沒有戰鬥的國家,現在萬事俱備,只差完成最後的試煉,試問,在如此形勢下,他如何會蠢到冒著被砍頭的風險來凌辱美狄亞公主呢?這分歧事理啊。”
經他一提醒,勇士們也以為此事有些新鮮,在他們眼裡,伊阿宋毫不是這麼沒腦子的人,並且就在不久前,他還計劃去回覆國王的請求,如何須臾卻來到了這裡,還欲對美狄亞施暴?
因而眾勇士紛紛效仿皇崢,懇請國王可以查明。
國王心中很是不爽,他不在乎不他既然看到了那便是真的,並且可以趁此時機除掉伊阿宋,他最樂意,但勇士們眾人拾柴火焰高,他帶來花圃的軍力必定不敷打的,如果這些人完全不顧一切要救伊阿宋,事情會變得更繁難。
在心中掂量了一會兒,國王沉聲道:“好,我倒要聽聽他有什麼回答……伊阿宋,你本住在前殿客房,而花圃在後殿,為什麼你會發現在這裡?”
發現事情有起色,伊阿宋心下稍定,感恩的看了皇崢一眼,立馬回答道:“國王,並不是我自己要來,而是美狄亞公主傳我來此的。”
“你說什麼?”國王下認識垂頭看去。
美狄亞也不說話,只是枕在他懷裡冒死搖頭,時而傳來飲泣之聲。
“國王,請您相信我啊!”看著對方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沉,伊阿宋只能病篤掙扎,“我不曉得美狄亞公主為什麼突然懺悔,但的確是她的侍女籠絡我,說讓我來花圃見她……我這裡有她給我的輿圖,請看。”
“拿過來。”國王向旁邊的戰士打了個呼喊,後者立馬上前接過伊阿宋的獸皮,轉交給國王,然後者只是放開看了一眼,就氣得丟在了地上。
皇崢當心翼翼的將獸皮撿起,看了眼後也是表情一變,“這……沒有輿圖。”
“如何大約沒有?”伊阿宋立馬衝上前來,從皇崢手裡搶過輿圖,然後無論他如何翻都找不到以前的輿圖,這只是一張再普通但的獸皮罷了。
“哼,你現在有什麼話說?”國王鬨笑道。
伊阿宋心亂如麻,過於突兀的展開讓他不曉得怎麼樣是好,而這時,皇崢再一次擋在了他的身前,忠心耿耿的護衛著他,“國王,我有話說。”
你的話還真多!
國王瞪了他一眼,道:“你說。”
皇崢當即說:“單憑這張獸皮並不足以說明伊阿宋有說謊,如果然的有人想讒諂他,用把戲之類抹去獸皮上的輿圖也並譴責事……當然,我並不是質疑美狄亞公主,只是難保暗中有人借美狄亞公主嗾使我們兩邊的關係,依我之見,不如先查一查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