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戈耳工拿清姬迫不得已的原因,對方體內領有著她的部分靈基,並且這份靈基還無法干涉對方的意志。
當然,在現界以後,戈耳工經歷聖盃的功力又補全了自己的靈基,乃至她再度導致完全體,若是拋開冠位英靈的階職能力,例如術階冠位必需領有的ex千里眼……相似的這些能力她是沒有的,但單論爭爭力,她幾乎便是一個冠位!
戈耳工相信自己的壯大,亦相信除非冠位現界,大約神靈現世,否則這世上已經不會領有比自己更強的從者。
她對此確信無疑!
然後,看著面前這個好像自己一巴掌就能拍死卻仍然敢主動向自己提議搦戰的人類女魔術師,戈耳工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藐視的笑,“人類,果然或是自始至終的愚笨呢,自以為憑藉信心就可以打倒一切,殊不知在絕對的功力眼前,一切抵抗都毫無用途,最終只能在無望中悲慘的死去……你和那些傢伙也一模一樣啊,完全不曉得什麼是功力!”
戈耳工討厭勇者,討厭人類,更厭惡人類一切斗膽的舉動。
沙條愛歌像看痴人一樣的看著她,不解道:“你在說什麼?我問的可不是這個問題啊。”
“無所謂,都是必定要死的傢伙,作為最後的贈送,我可以讓你先脫手。”戈耳工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沙條愛歌,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這也是天經地義,沒有c閃的全知全能之星,在她眼中,沙條愛歌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魔術師,而身為戰力幾乎可以匹敵冠位的從者,又如何大約看得起一個人類魔術師。
“哦,原來如此,我有望讓你先脫手的呢。”沙條愛歌如花般光耀的笑了起來,完全無視了那六個猙獰可駭的蛇頭,向著對方徐徐走去,“那我就周全您好了……萬萬不要死了哦。”
話音落下之際,沙條愛歌已經抬起手,按在了戈耳工的肚皮上。
然後……轟!!!
就像一道悶雷在空氣中響起,戈耳工已經從血池裡消失,掀起漫天的血水,緊接著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在了山壁上,地動山搖。
如此巨大的清楚,讓別的三處戰場都墮入了剎時的停下,清姬、黑貞、伯爵本能的向著血池方向看去,滿腦殼的問號,好像在說:戈耳工呢?適才還在的那麼大的一個戈耳工呢?如何就不見了?
穹之緋和阿拉什還算冷靜,本源之女的厲害兩人已經見識過一二,但覺得著適才的動靜,兩人的後背或是不由冒出了一絲盜汗。
惟有皇崢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乃至眼中有一絲絲的憐憫……這作死的戈耳工,果然讓愛歌先脫手,讓先手也就算了,你特麼還一點防備都沒有,就算找死也不是如此的啊!
話說迴歸,戈耳工不會就如此掛了吧?
皇崢有點擔憂,戈耳工若是掛了,那無論是隨同從者或是被她召喚出來的伯爵和黑貞,都會消失,但問題是他還沒調……哦過失,他還沒向黑貞傳完火呢!
戈耳工沒有掛,但她有點懵。
現在,她那巨大的身子整個都鉗入了洞穴的山壁,腦子是暈的,身子是麻木的,腹部還傳來一陣一陣的劇痛,昏昏沉沉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她乃至都不曉得發生了什麼。
但幸虧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跟著魔力經歷結界源源不斷的傳來,戈耳工的認識終於逐漸恢復復甦,雖然四周的環境一片黑暗,連月光都照射不到,但作為從者,視野並不會受到黑暗的攔阻。
稍稍用力,腦殼從山壁裡脫節了出來,垂頭看去,自己的腹部已經被打出了一個洞,血肉模糊,就像當初被自己殺掉的人肉勇士一樣噁心,並且有些地方乃至已經認識成了靈子,開始逐漸的消失。
當然,跟著聖盃賜賚的魔力,這些消失的地方又重新補上,生產新的血肉,處於不斷的消失再生的輪迴之中,直到十幾次以後,這種輪迴才停止,被打碎的腹部也終於恢復了正常。
她曉得,如果沒有聖盃源源不斷的魔力,她現在已經被送回老家了。
但……為什麼?
戔戔一個人類魔術師,一擊殺了自己數條命,這種事情如何大約?!
錯覺,必然是錯覺!
必定是魔術師用了她不曉得的秘法,例如魔法使的武器……對,必然是如此的!
戈耳工在內心安慰著自己,又像是給自己找捏詞。
想到這裡,戈耳工重拾了幾乎被擺盪的三觀,以極快的速率向前衝去……最好,魔術師還在,這一次輪到我了。
戈耳工心中鬨笑,但腹間隱約傳來的劇痛讓她不敢再馬虎,而是在十幾米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好了,你們的戈耳工迴歸了,我們繼續。”皇崢鬆了一口氣,趁著黑貞不留意,突然加快,伸出指頭,乾脆在她的護額上一彈……鐺!
身子一陣晃悠,黑貞頓時大發雷霆,朝著皇崢連劈帶砍,“你這傢伙,是我羞辱我嗎!”
“沒有那回事。”皇崢笑著躲開她的攻打,認真的說,“我只是在調戲你。”
“你……!”黑貞氣得臉都綠了。
但面臨皇崢的調戲她卻迫不得已,由於無論她如何的攻打都無法傷到對方,最緊張的是……對方作為saber,到現在連劍都沒用,這意味著什麼,黑貞作為從者是一目明瞭的。
“就算我的功力不如你,也給我認真戰鬥啊,我可不是供你玩弄的搞笑腳色!”黑貞高聲吼道,已經被調戲得失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