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松拉著姚豆豆的手很是誠摯的說道,姚豆豆就微笑著點了點頭。
喬雲松去到廚房給姚豆豆準備燒雞和米飯,姚豆豆就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沒想到她這假裝吐血的苦肉計果然就騙到了喬雲松,誰叫這傢伙又神秘又奇怪且又是頭倔驢,若是他下次再敢催眠自己,姚豆豆一定會給他點顏色瞧瞧。
“娘子,我們還是下山去討生活吧。”
喬雲松拉著姚豆豆的手很是誠摯的說道,姚豆豆則微笑著點了點頭。
喬雲松去到廚房給姚豆豆準備燒雞和米飯,姚豆豆就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沒想到她這假裝吐血的苦肉計果然就騙到了喬雲松,誰叫這傢伙又神秘又奇怪且又是頭倔驢,若是他下次再敢催眠自己,姚豆豆一定會給他點顏色瞧瞧。
半夜時分,茅草屋外傳來了陣陣的狼嚎聲,姚豆豆猛然間從床上爬起了身來,而他身旁的喬雲松卻睡得像一頭死豬,姚豆豆推了推喬雲松,喬雲松又翻身睡去了一邊,這時從房頂上就跑過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這聲響好像是老鼠,但是老鼠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塊頭。
“哎,喬木頭,快起來了,外面好像有動靜。”
姚豆豆在喬雲松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喬雲松就突然坐起了身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中山狼又吃人了麼。”
喬雲松說完就打了個哈欠,姚豆豆看著喬雲松睡眼惺忪的樣子,不禁又皺了皺眉頭。
“在房頂上跑的是狼?還吃人?”
喬雲松見姚豆豆有些畏懼,便又安撫他道。
“沒事,這些狼都是我的朋友,他們不會吃你的,快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出發去雲州城呢。”
喬雲松又打了個哈欠,姚豆豆也緩緩的躺了下來,她拉拉單薄的被子,就覺得這個鬼地方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不一會兒,山中又下起了雨來,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茅草房上,姚豆豆整夜就聽著這落雨聲,卻是再也無法入眠。
天亮的時候,雨便停了,喬雲松伸著懶腰從床上爬起了身來,而這時的姚豆豆卻睡得正酣,喬雲松用手在姚豆豆的鼻子上劃了一下,然後又去到廚房裡給姚豆豆做早餐。
上午時分,中山郎前來拜訪,中山郎刻意的帶了一個面具,而在他的手裡還提著一隻野雞。
喬雲松接過了中山郎的野雞就請中山郎在小凳子上坐下,中山郎坐好以後,喬雲松就準備向他宣佈一件事情。
“從明天起,這野雞你也不用再送了,我與你嫂子要去雲州住上一段時間,這山裡的事情就只好拜託你了。”
喬雲松在說這話時又點了一下手中野雞的死穴,那野雞脖子一歪,便伸腿瞪眼。
喬雲松將野雞丟到了大紅小黃的雞籠前,大紅立馬就伸出翅膀捂住了小紅的頭,兩隻雞的臉上都顯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可不許打我家大紅小黃的注意,他們自己會找吃的,不用你喂。”
喬雲松刻意的提及這件事情,中山郎就笑著搖了搖頭。
“你放心,這山裡那麼多雞,我幹嘛要吃他們倆,而且他們多脾氣那麼古怪,估計肉也是酸的,不喜歡,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