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麵色一沉。
前幾天,蘇嬈跟他說那個組織只販賣熱武器,可沒曾想竟然逾越了底線,連禁毒都敢碰。
即便是暗龍,修羅門這樣的大型地下勢力,也不敢觸碰那些禁忌的東西。
暗龍修羅門會接暗殺任務,也會販賣一些高階武器,但都不會碰那泯滅人性的玩意,比如器官,比如禁毒。
“戎少找上我們,是想說服我們跟你合作,一塊瓦解這個組織?”
傅戎頷首道:“我知道陸先生是暗龍的掌權者,而暗龍又統領全球地下何方勢力,
眼下出了這種事,找你這個行業老大才更有效果,不過來找你之前,我聯絡了國際警方的負責人蘇嬈,
她跟我說她方在瓦解黑豹的勢力時也遭受到了重創,無奈之下,我便只能來叨擾你了。”
陸夜白勾唇一笑,笑容裡帶著三分譏諷,輕飄飄地道:“我看你是得知蘇嬈將這事兒委託給了我,所以才找上門的吧,
行,這股勢力交給我來對付,你不用付我任何報酬,只需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
“什麼要求?”
“離我媳婦兒遠一點。”
說完,他起身拉著江酒朝門口走去。
江酒再次翻白眼。
這狗男人額醋罈子要不要翻得這麼狠?
一言不合就吃醋。
還能不能有點上位者的氣勢跟形象了?
“傅戎,這事兒交給我們,你別摻和進去了,畢竟你的身份特殊,一旦出手,就代表了整個華夏的立場,
搞這麼大動靜,會引起國際各方勢力恐慌的,一個弄不好,還極有可能惹禍上……”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陸夜白順手甩上了。
傅戎看著緊閉上的房門,眼裡劃過一抹黯淡之色。
這一生,他永遠也沒機會與她並肩而立了。
她的眼裡心裡全是陸夜白,即便他有心爭奪,但也不想給她造成什麼困擾。
江酒被陸夜白氣沖沖地拽出來後,不禁失笑道:“你這醋吃得好沒道理,陸夜白,我從身到心都屬於你,你還擔心什麼?”
陸夜白猛地頓住了腳步,垂頭冷睨著她,瞪眼道:“你關心他,還跟他講那麼多道理,
我小肚雞腸,眼裡容不得沙子,你罵我心胸狹隘吧,我認了。”
江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俊臉,笑道:“好啦,我不讓他摻和進來,他不就沒機會接近我了麼?
我這分明是在自剪桃花,你說你氣什麼?還是說你想讓他介入此事,然後借這個時機與我接觸?”
“他想得美。”霸總心裡美滋滋的,“你這麼想就對了,我才是你的男人,你不能給他們任何機會。”
江酒滿臉無語,拉著他朝宴會廳走去。
跟這種被老陳醋醋翻了的男人講道理,你永遠也別想講過他。
半個小時後,婚宴正式開始。
由於傅父沒有到場,所以傅璇是挽著一個叔父的胳膊走進禮堂的。
她本就是名門嫡女,再套上一件精緻奢華的婚紗,襯得她晶瑩如玉,瞬間蓋過了所有人的風頭。
宴會廳裡禮樂奏響,新娘邁著優雅的步子,拖著長長的婚紗從紅毯盡頭走來。
新郎面無表情地站在禮臺下,目光平淡地看著迎面而來的新娘。
蕭恩緩緩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
再過一分鐘,他就能揭開她的真面目了。
這個女人,他已經忍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