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做到了。
她問一句,他答一句,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他背叛了她的意味。
至於她甩他的那一巴掌,純屬是看到他自殘,氣急了,沒收住手,所以就那麼呼過去了。
陸夜白伸手握住江酒的手,他是真擔心她情緒一激動對著他的傷口又狠狠戳兩下。
疼啊。
“我看出無面的計策了,所以你衝進去時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
媳婦兒想要搞事,我自然得無條件配合,怎麼樣,戲演得不錯吧?”
江酒冷嗤了一聲,從一旁取出醫藥箱,拿起一把鉗子沾了酒精就往他傷口裡塞。
那痛……
簡直不要太爽。
陸夜白額頭上的汗水拼了命似的往下掉,他抖著聲音道:“媳,媳婦兒,能給我弄點麻藥麼?”
江酒看了看手裡鉗子,又看了看他擰成了麻花一樣的俊臉,有些疑惑的問:“你怕疼?”
陸夜白一噎。
他特麼又不是鐵打的,怎麼就不怕疼了?
不過這話他不敢說,別罵他慫,他要是這麼說了,她一定又拿溫泉池內自殘的事兒來找他算賬。
他是怕怕了。
這女人太不好惹了。
江酒掰過他的身子,讓他背對著她。
看到他寬厚的後肩上也有一個對稱的血窟窿,她的目光倏然一沉。
這筆賬,她遲早要討回來的。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幾乎抽去了陸夜白身上所有的力氣。
他虛軟無力的側靠在椅背內,重重喘著粗氣。
江酒本想給他點教訓,可見他疼得厲害,終是不忍,取了一劑止痛藥給他打了進去。
藥性很足,不一會兒他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江酒讓阿權點亮了車廂,開始給他縫合傷口。
她最近用繡針用得比較多,都差點忘記縫合針法了。
試了好幾次,這才勉強找到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