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栩此時坐在了椅子上,一雙目光清冷的就像是冰塊兒似的,讓人看了都會覺得害怕。
再加上閻栩這個人本身都透露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漠感,此時王永才就坐在了閻栩的面前,即便是30多度的夏天,也感覺有些冷。
“請問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幹嘛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呢?”王永才下意識的說道,沒想到自己的這些話,竟然讓一個美女警察露出了這種陰冷的目光,莫非自己說的哪裡不對不成?
“十一二點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分開了,那麼當天晚上趙三兒就遇害,緊接著你的手也傷到了,我不是記得你說自己的手是在工商的時候弄到的嗎?怎麼如今又是跟趙三在同一天了?”
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王永才頓時就傻眼了,隨後連忙擺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可能是說錯了,我的手是26號的,我25號跟趙三兒在一起打麻將,26號的那天我去上班了,也是弄傷了手,去醫院包紮的時候才聽說趙三兒已經遇害的事兒……”弄傷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你們可一定要相信我呀!趙三兒的事情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也就是差那10來萬塊錢,我也不可能跑出把人給殺了吧,殺了他我有什麼好處,錢也得不到,還要坐牢?”
說到這裡,王永才露出了滿臉無奈的神色,也不知道他的那些話究竟是真是假,總而言之整個眼神當中都透露出了一種慌張,這種慌張顯然是跟之前有著不同的。
閻栩就這麼一本正經的望著面前的人,雖然不知道王永才如今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隻要去她上班的地方調查過監控,確定王永才26號傷到的手,那基本上也就可以確定了。
也就是說不排除王永才他們幾個人聯手殺害了趙三的這件事情,更何況他們是26號受的傷,趙三是在25號的晚上遇害的,幾個人加起來完全有理由殺了他。
“所以說你們幾個人都借了錢給趙三兒,分別都差多少錢呢?”我好奇地問到,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幾個人都是趙三兒的債主,不同程度的差了一大筆錢。
想了想之後才聽到了他說道:“我還算最少的就投10萬塊錢,差的最多的是李梅梅,這兩人每天打麻將都眉來眼去的,要說這李梅梅也是賤,自己都已經有老公了,還整天跟這個趙三兒鬼混在一起,我要是李梅梅她老公不知道頭頂上有多綠呢!”
“費那麼多話做什麼,問你什麼就答什麼,不要扯這些沒用的話!”閻栩突然間喊了一聲,王永才這才收回了自己到嘴邊的話。
“好了,你可以接著說了!”
“李梅梅總共借給了趙三兒七八十萬這麼多,本來是兩口子打算今年用來首付的錢,誰知道這錢借出去之後也叫不回來了,李梅梅還一直跟我們提起了這件事,說打算一起聯手去把錢給要回來,然後我們也就沒這種打算!”
“為什麼不想去把錢給要回來呢?”我問。
王永才一邊瞅著嘴角一邊回答:“沒用啊,這個趙三兒手邊根本就沒有錢,逢賭必輸,家裡面輸的什麼都已經沒了,有時候掙了點小錢就知道吃喝嫖賭的,根本沒有存下錢來,你去跟他張口也是白搭。”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把錢借給他?”明明知道趙三兒這個人根本就還不起錢,竟然還能夠大大方方的把錢借出去,又不願意去要,這個真是有些想不明白,我覺得王永才說的話並不一定是真的,或許其中還有其他的水分也不一定。
果然聽到了我這麼說,王永才的臉色變得有幾分不太好看,在閻栩震撼的神色之下,這才老實巴交的交代:“好吧我說!”
“其實我給趙三放高利貸了,他給我的本錢基本上都已經還的差不多,只不過那利息越滾越多,我就在想,反正要不回來也就算了,本錢都已經到手了,利息要不到我也沒想這麼多!”
“你這傢伙還真是鬼泣眼多得很啊,放高利貸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難道不知道現在國家打擊高利貸嗎?你竟然還能夠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說究竟放出去多少錢,害了多少人啊?”
閻栩突然間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目光也更加的嚴肅,王永才看到了閻栩此次的神色,差點嚇得一屁股坐在凳上,然後這才捂著自己痛的那隻手。
“我真的只有這幾次,其他的時候我都是安分守己的在做點小本經營,完全不像你們說的那樣!”王永才抽著嘴角說道,當然是很害怕閻栩的威嚴。
畢竟王永才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僅僅靠這些收點利息花銷而已,要是被這樣抓進了監獄裡面關著吃幾年的牢飯,那可真是不划算。
“還有呢?”閻栩可不相信對方說的話就這麼簡單,王永才既然肯放高利貸給趙三兒,這樣的人不可能沒有放貸給其他人吧?
在閻栩的追問之下,王永才這才全部都吐露出來,沒想到這傢伙放出去的高利貸高達幾百萬,每年坐著收這些利息都已經夠吃喝拉撒了,看來這傢伙還真是有一手靠這個都能夠掙錢發家致富。
而那家工廠王永才也有一定的股份在其中,那天在工廠裡面之所以受傷,也是因為有人動了工廠裡面的機器,本來王永才每天晚上都會去檢查這些機器的,可是沒想到當天晚上機器竟然突然間開始運動,原本那個時候機器都已經全部關掉了閘刀,卻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情,肯定就是有人在背後陷害了。
“要說這些事情那也真是見鬼了,明明說的工人都已經把閘刀給關掉了,可我哪知道突然間出了這種事情,分明就是有人在陷害我!”
王永才一個勁的說有人要害他,讓我們把兇手給抓出來,但是他所提供這些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我們的能力也非常有限,並不僅僅是因為王永才的這幾句話就能夠把兇手給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