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集體辦公室裡的咖啡,被奇亮自作主張的換成了三合一的奶咖,所以想喝一口黑咖啡,還得跑去更上一層的開水房。
端著咖啡杯慢悠悠的起身,我一邊活動著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脖子,一邊往樓上走去。
開水房裡空無一人。
只有乾淨潔白的飲品機發出滴滴的聲音。
我把杯子放在咖啡機下面,等它燒好,手撫上自己的脖子扭來扭去。
做這行就是累啊。
我腦海中難得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我有些無趣的望著天花板。
本來工作就已經夠無趣疲憊的了,蘇菲這個不識風趣的傢伙更讓我惱火。
真是的,我可是第一次這樣在意一個人。
我正面無表情的亂想,聽到開水房的門下發出沙沙的聲音。
奇怪的回頭一看,詫異的發現門縫下竟然塞進來了一封信!
我面色一凜,不顧那信,三步並做兩步衝過去推開門。
走廊上空蕩蕩的,筆直的走廊兩邊都沒有人,也沒有聽到開關門的聲音。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圍。
以他的速度,不可能連對方的背影都看不到。
又仔細看了看門後面等可能忽略的小細節,我這才相信,對方真的已經無影無蹤了。
拿起地上的那封信,我小心翼翼的拆開,被裡面的內容一驚。
鑑定科
蘇菲和奇亮湊在一起,拿著那塊銀色的圓盤看來看去。
“bronevil?”蘇菲仔細琢磨銀牌子上的字,“你覺得這個字有問題?”
奇亮搖頭,“不是,蘇姐,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單詞在什麼地方見過?”
“啊?”蘇菲皺了皺臉,把牌子拿遠看,“這個詞不是很常見吧,你是不是記錯了。”
“不可能。”奇亮出乎意料的認真,看著蘇菲的眼中滿是嚴肅,“這個東西,絕對在這個案子裡出現過,只是我不記得了。”
蘇菲嘆口氣,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她盯著牌子,嘴中不停地念叨著。
“牌子……圓形,印記、嗯?”
她說到這,猛的抬頭,震驚的看著奇亮。
“我想起來了,你還記得第一個死者謝凌凌嗎?她脖子後面就有一塊橢圓形的印子,而且上面還有奇怪的圖案。”
“也就是說,那印子沒準是被一模一樣的牌子印下的!”奇亮也興奮起來,直接衝到一邊的櫃子裡,找到了備份的檔案卷宗。
兩人飛快的找出照片,兩者對比著。
“可是,”奇亮有些不解,“謝凌凌脖子後面的印子是橢圓的,而這個牌子是正圓形啊。還有,謝凌凌脖子上,也不是這兩個單詞。”
蘇菲沒有說話,蹙眉仔細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