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愛好,我們在你手機裡發現了這個,來,一起欣賞吧!”
顧凌開啟膝上型電腦,播放他手機中的一段影片,影片中一個女人被捆起來,拍攝者狂笑著往她身上放麵包蟲,王師傅看得臉頰抽搐,看完之後,額頭都是冷汗,說:“噁心!我不知道這是打哪來的,八成是我工友偷偷拿我手機上那些不乾淨的網站,我真的沒有看過。”
“你們總共有幾個人?”蘇菲問。
“……”
“十個?”
王師傅汗如雨下,他在恐慌,不知道警員掌握了多少情報。
顧凌說:“你現在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告訴我們你的同夥是誰,你們做過哪些事情!”
王師傅滿頭大汗,嘴唇翕動,雙目鼓突,像條垂死的鱸魚,仍然嘴硬地說:“我……我不知道……”
這傢伙的心理防線已經出現裂紋,但是蘇菲知道,他的那個小團伙對成員一定有嚴密的控制,在這種心理控制之下,懦夫也有對抗警方的勇氣。
因為一旦洩密,他們的代價是比坐牢還要慘的。
蘇菲心生一計,掏出電話裝作接聽的樣子,說:“……又抓住一個……”然後瞅了一眼王師傅,對顧凌說:“我們先出去一會!”
二人離開的時候,蘇菲偷眼瞧他,王師傅正在瑟瑟發抖。
她決定先晾他一會,沒有有力證據的情況下,只能進行心理博弈,被放置在這狹小的審訊室內,嫌疑人是接收不到任何資訊的,也不可能知道警方已經知道了什麼。
“會撂麼?”顧凌擔憂地問。
“難呀!”蘇菲說,“這樣的人嘴都很硬,只能盡力一試了。”
“也許我們應該搜一下他的住處。”
“好主意!”
這時陳實回來了,看見二人站在審訊室外面,問怎麼了,蘇菲說:“我們抓住了兇手的‘朋友’,可是嘴很硬。”
“很好,我這邊也有進展!過來看看吧!”
專案組的人被叫到一間會議室內,陳實關上燈,開啟投影儀,開始播放一段影片,那居然是趙秀宣病房內的監控影片。
大部分人都一頭霧水,這條線索不是已經宣佈沒有價值了麼。
“也許我們忽視了一個盲點,為了驗證,今天我一直在偷拍趙秀宣……我們看一下吧!”
陳實快進影片,時間來到上午十一點,趙秀宣緩緩下床,一個人在病房內走來走去,口中念念有辭,然後把頭髮弄散,虛無地盯著某個點,突然摔到床上。
夜已深,看著這段無聲的影片,大夥都覺得有些詭異。
“她在說什麼……陳叔叔,能不能把她的嘴部特寫再放一遍!”蘇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