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他自己看得順眼的姑娘,別的那些硬塞過來的姑娘,都過的很悽慘。自然,西泠敬雖然不憐香惜玉,可也從不強迫女子。
換句話說,西麗對房中事的‘折磨’,樂在其中。
“也不知道大楚京中到底是什麼情況,大楚不是有句話,說越平靜越暗潮湧動?”侍衛咂舌,能夠跟在西泠敬馬車伺候的,都是自己人,對於西麗那些事情他們也都清楚,“西麗,你說小公主是不是真的過的安穩?那西北侯府的人,對她有沒有苛待?”
西泠瑢的性子雖有些囂張跋扈,可對於西域臣民卻很好。
她也是唯一的一個知曉西泠敬行徑的西域皇室中人,但就算這樣,她也沒有疏遠西泠敬,只是告訴他,凡事要有個度。
看在西泠瑢的面子上,西泠敬也確實收斂不少。只要不是什麼叛變的事情,大多責罰都不會傷及筋骨。
只是受了責罰的人,那些傷處看著還是滲人。
“入京之後就能知曉。”西麗搖頭,沒有多言。西泠瑢的地位極高,容不得他們胡亂猜測,“我去領罰,那封信繼續追查,掘地三尺,也得將人找出來!”
“是。”
一眾侍衛應下,並非懼怕西麗,而是因為西麗這話是西泠敬的意思。對於他們主子的意思,眾人自然不會違抗。
只是那跛腳的女人——
“若那女人的跛腳也是裝出來的,才最為難辦。”西麗悠悠的嘆了口氣,面容略顯滄桑,“只希望小公主的日子正如她信中所說那般舒坦。”
話至此,眾人陷入沉默。
雖然西泠瑢是帶著一隊西域的精銳出嫁的,可身在大楚,那些精銳也不能保證什麼。只能說,讓大楚的皇帝有些顧忌。
“西啟,進來。”
西泠敬的聲音再度響起來的時候正是西麗離開受罰的當口,至於方才他們的對話,也不知西泠敬聽見沒聽見。
不過看西泠敬的態度也不重要。
若他要追究,絕不會這般心平氣和。
自然,被點到名的侍衛,這時候卻是有幾分膽戰心驚。雖然自己沒做出什麼,可對西泠敬的恐懼,早已紮根。
“拜見殿下。”西啟入馬車之後就跪伏行禮,恭恭敬敬,只敢看著地面,不敢抬頭,“西啟聽從殿下吩咐。”
“前面停靠,今日不趕路。”西泠敬掃了眼西啟,知道他懼怕自己,但不覺得有什麼,“行路多日,該休息。”
“是。”
西啟鬆了口氣,心中生出幾分感激。西泠敬雖然懲罰極重,但只要沒犯錯,便不會有事。除去責罰重之外,他們也深受西泠敬的照顧。
譬如現在,專門停留,給他們歇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