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易公司?知寒你真以為賣幾噸大米就會有出息了嗎?”洛從山冷笑。
那個他們自以為是楓葉貿易公司,他多少也有點數,只是想著他們要玩就讓他們玩玩罷了。
“洛叔,你可別想得這麼簡單。”沈知寒不說破,只是好心的提醒下,做什麼事都會有個極端,有個度,如果一旦超過了那個度再小的事情都會惹出大麻煩。
洛茜茜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略帶擔心的說:“知寒哥哥,洛子楓那個公司會影響到我們洛氏嗎?”
“有道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現在不會但不代表以後不會,小心點總不會錯的。”
“得了,別說他們了,來,來,咱們吃自己的。”洛從山儼然不想再提起什麼,哪怕沈知寒是他未來的女婿,他也容不得他說洛子楓及江楠的一句壞話,或許是老覺得虧欠的原故。
沈知寒也看出洛從山心思,無奈抿了抿嘴後,把心思放在吃飯上。同一時間,沈知寒的手機響起,沈知寒拿起手機一看,只見洛子宴和陳南同時給傳送了訊息,上面均寫著:“計劃如約至,可收成果。”沈知寒看了看簡訊又瞧了瞧正在吃飯的洛從山,唉嘆了口氣,旦願是他多想了。
洛茜茜聽到沈知寒的哀嘆聲,凝了凝眉,女人第六感告訴她,一定是發什麼了事。
吃過晚飯,洛從山上樓回書房了,洛茜茜思索再三,拉著沈知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沈知寒微笑,對著洛茜茜的道:“小丫頭,這麼迫不及待就想拉進洞房了?”洛茜茜羞色,漲紅了一張小臉,弱弱地說:“知寒哥哥,你別老笑話我,雖然我很想拉你入洞房,但是總感覺一直在搶你的先機,所以……”洛茜茜抬眸眼裡閃過一道狡猾之色,伸手一把拉住沈知寒衣領,故作奸詐的說:“所以如果你非要人家搶佔先機的話,人家也真不介意霸王硬上弓一下”說完隨即把沈知寒向前一拉,對著他的嘴就親了下去。
一股屬於洛茜茜的女性清香瞬間充訴沈知寒的感觀,沈知寒醉了,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洛茜茜就像是專克沈知寒的毒,一碰就上癮,一飲就醉。
原本只是想小打小鬧,但洛茜茜實在是太誘人了,沈知寒差點兒就控制不住了。
好在,洛茜茜一雙帶著熱情似火的小手在撫摸沈知寒後背的時候,沈知寒清醒了。
望著眼前這個帶有魔力的小妖精,沈知寒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瘋狂。
洛茜茜也慢慢的清醒過來,原本真的只是想玩玩,殊不知一下子就差點玩出了火。
沈知寒伸手抱住了洛茜茜,慢慢地說:“茜茜,早晚我會被你玩死。”洛茜茜感受著沈知寒緊崩的身姿,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
忽地,洛茜茜想起了剛才樓下的那一幕,在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後說:“知寒哥哥,洛子楓的貿易公司是不是會有可能危機到洛氏的發展?”沈知寒先被洛茜茜莫名的行為搞得有點想笑,隨後聽到她的問題也變得正經起來,撫了撫洛茜茜的額頭說:“如果洛叔一直以這樣的姿態放任,危機洛氏那是早晚的事?”早晚只是沈知寒安慰洛茜茜給的時間,其實洛子楓現在已經在危機洛氏了。
據陳南給的訊息,洛子楓已經開始在私用公款了,期中不包括他動洛子宴給的那個二千萬。
雖說局是他和洛子宴設的,但是上不上當就得看他們自己了,只是很顯然洛子楓他們是朝著他們設的局走去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那怎麼辦啊?”洛茜茜擔心,擔心洛從山的辛酸就這樣白白的被洛子楓和江楠給糟蹋了。
“別擔心,不是還有子宴嗎?相信他,不會讓洛子楓和江楠得逞的。”沈知寒安慰道。
洛茜茜想到洛子宴,心放下了大半,她哥哥的能力,她還是知道的。與此,洛從山書房傳來水杯打摔的聲音,洛茜茜與沈知寒對看了一眼,兩人快速地朝著洛從山的書房走去。
開啟房門,洛茜茜和沈知寒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原本整齊的書房,此時變得凌知不堪,洛從山臉色鐵青的坐在中間,旁邊不論書還是古董花瓶裝飾都是碎得碎,撕得撕,飛得飛。
洛茜茜和沈知寒趕緊來到洛從山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起洛從山,擔心地問:“爸,你這是怎麼了?”
“洛叔,是出了什麼問題嗎?”洛從山抬首看了一眼洛茜茜和沈知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洛茜茜見洛從山這模樣,一下子就猜出了個大概,低首拉著洛從山的手,憤怒地說:“是不是江楠,是不是洛子楓,爸,你告訴我。”沈知寒見此情況,心裡也了一個數。
洛從山彷彿老了幾歲似的,蹣跚的走到了椅子旁,整個人無力的坐了上去。
洛子宴不知從哪裡得到了訊息,也趕了過來,看到沈知寒也在,朝著挑了挑眉,來到洛從山的身邊,細聲的說:“爸,你別擔心,一切我有了呢?”簡單的一句話,讓洛從山眼裡閃過一道精光,用力拍了拍手,示意他們都出去。
洛茜茜看著洛從山這樣,實在不放心,讓洛子宴同沈知寒出去,自己則留在書房裡靜靜地陪著洛從山。
洛子宴和沈知寒離開洛從山的書房,轉首來到了洛子宴的小書房。洛子宴的小書房雖沒有洛從山的大氣,但四周的設計無不彰顯著書房主人的霸氣及精緻。
洛子宴隨手開啟了一瓶啤酒,又扔了一瓶給沈知寒,喝了一口後說:“洛子楓或許是急了,中午的時候利用職權,偽造我爸的簽字轉走了三千萬。”
“目前,洛氏情況如何?”沈知寒問。
“不好,這三千萬原本是要支付給供應商的,現在支付不了,就代表著隨時有可能會斷貨,一來二去,洛氏的資金鍊就會斷了。”
“按目前這情況看,洛氏能撐多久?”
“不好說……”洛子宴皺眉,其實他也不想走這一步,只是江楠母子太過於狡猾,逼得他不得不得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