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是頭一次,蕭重有些謹慎的將沈安然送了進去,頂著那前臺小姐的打量的眼神,面色脹紅。
“蕭重,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是很喜歡你的,從當初見到你的第一面起一直到現在……”口中含糊不清地表著白,沈安然的眼神有些迷茫,可是卻緊緊的拉著蕭重絕不放手,好不容易才將人給扔到了床上的蕭重猛然發現這沈安然似乎是存心跟自己槓上了。
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好像都無法把她給放到床上,甚至還因為某些原因而直接被沈安然給攬到了身上,兩人一同倒在了這張大床之上。
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的洛茜茜都沒有聽到蕭重或者是沈安然接電話,眼神看著沈知寒帶了一絲無奈,而沈知寒卻是輕嘆了一口氣,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憑蕭輕那女人的心思下的藥又怎麼會是些好藥?
“我先帶你回去吧,無論如何安然的身邊都是有蕭重的那個男人,雖然我不怎麼看好,可是至少他還會有一點男人的擔當。”看著洛茜茜這般模樣,沈知寒輕聲開口便真真是將車開到了家裡去小小的公寓,一切都是很熟悉的樣子,可是洛茜茜的心裡卻忍不住有些發慌。
“安然怎麼辦?即便是跟蕭重在一起,你也不見得就能……”洛茜茜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沈知寒也明白洛茜茜現在的自責,沈安然跟洛茜茜是從小養出來的友情了,是比親姐妹還要更加親密的關係。
抬手在洛茜茜的腦袋上輕輕地敲了一下沈知寒給洛茜茜倒了一杯牛奶:“喝了這杯牛奶,你就乖乖的去睡覺,我保證明天你就能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安然了。”
咬了咬唇洛茜茜自然也明白,沈知寒現在的擔心絕對不會比自己更少,可是他的心思卻就是靜不下來的,手中捧著牛奶直接就喝了下去,洛茜茜也有些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公主抱起洛茜茜將洛茜茜放回了房間之中,沈知寒看了一眼自己給洛茜茜準備的那些安眠藥,好在用的分量頗少,應該不會對洛茜茜的身體有什麼,傷害的,仔細將被子給蓋好,沈知寒便撥通了電話。
“查一查沈安然的身份證在哪家酒店。”
那丫頭平時看起來最蠢,可也是個精明的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種的這藥是什麼,現在人很有可能就跟蕭重在酒店之中,無論這件事情究竟是如何發生的,蕭輕絕對不能夠全身而退了。
坐在書房之中,沈知寒也等了許久,這才又聽到自己的電話響起,連連點頭,應了好幾次,沈知寒便直接開車在大堂下面等著了。
一整夜,沈安然睜開眼睛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便看到了蕭重在自己的身側,本是自己最喜歡不過的一張臉,可現在的蕭重卻只莫名感覺到了驚恐。
思緒漸漸的迴旋,想到了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沈安然穿好了衣服,慢慢的走了下去,她本來就是第一次,處女的落紅鮮豔而又刺眼。
“小叔叔……”沒想到剛剛走到樓下,便看見了寒著一張臉的沈知寒,而且他看起來整個人都很緊張,似乎一整夜都沒睡。
怯生生的小丫頭紅著眼睛看著自己這副模樣,讓沈知寒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洛茜茜,這兩個丫頭從小是一起長大的,性格脾性都是語法相似了,沈知寒輕嘆了一口氣,揉了揉沈安然的腦袋:“先上車吧,這件事情我還要想想到底該怎麼解決才算合適。”
本來自己就已經打算對蕭家出手了,可蕭重和沈安然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蕭家到底是留還是不留?
睡得極沉的洛茜茜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一臉笑意的沈安然,看了一眼她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洛茜茜瞪大了眼睛,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沈安然會在這種時候失去自己。
被洛茜茜這般驚恐的眼神看著,沈安然有些緊張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遮了一下,可即便如此也依舊顯得有些徒勞,甚至有點欲蓋彌彰的滋味。
“你們兩個人昨天晚上真的已經……”洛茜茜咬了咬牙,話沒有說完,可意思卻表達的清晰明朗,輕笑了一聲,沈安然點了點頭。
“事權從急嘛,我又不會真的要他對我負責,我知道蕭重心裡喜歡的人也不是我,拿著自己的身子去做要挾,我做不來這種事兒。”
沈安然表現的越是雲淡風清,洛茜茜便越是心疼他,安然一直都是個要強的姑娘,這麼些年以來雖不至於一直受到溺愛嬌寵,可從小也是在蜜罐裡泡著的。
“沈安然!”咬牙切齒的瞪著沈安然,洛茜茜現在真想敲開她的腦殼子,好好的看一看她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而他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蕭重雖然做事瀟灑不羈,可是卻很有底線,昨天晚上的事情結束了之後,即便是沈安然不會主動自甘下賤的去要挾蕭重可消除心中的坎卻是再也過不去了。
“茜茜。”握著洛茜茜的手,沈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語氣都有些顫抖:“我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他不喜歡我我總也不可能去強迫他,如今這樣對我們兩人而言反倒都是個極好的結局,你就當我任性吧。”
等到再見到蕭重的時候,她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的,沈知寒走進來的時候便發現這兩個小姑娘的神情一個比一個嚴肅,好像是天都要塌了一般。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可能當做不曾發生過,蕭重這樣的人也不會的,我們首先要找的罪魁禍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沈知寒慢慢的開口,昨天晚上那些下藥的影片他已經看了許多遍了,蕭輕是肯定走不了的了,那個服務員也要受到些懲罰。
更何況那杯果汁是給洛茜茜的,如果那時候不是被沈安然給喝掉,現在的洛茜茜會是個什麼情形,沈知寒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沈安然緊緊的咬著唇,他的唇色有些發白,毫無血跡:“小叔叔,這件事情怎麼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