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諒就算了,反正這手我是不會鬆開了。”緊緊的跟洛茜茜十指相扣,沈知寒好像沒有感覺到洛茜茜的抗拒一般,其他人雖然走了,可是祁老爺子卻還是在這站著的。
即便是剛剛被洛茜茜衝撞冒犯了,老爺子的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的,那小子早晚要吃點苦頭,才能夠明白他這條路究竟是多麼的平坦。
“老爺子,聽說您今天舉辦的是慈善晚宴,又請來了不少名人,所以我就冒昧的過來了!”感受著老爺子一臉欣慰的目光,洛茜茜也是有些害羞的,在長輩面前打情罵俏,對她而言多少還是感覺有些彆扭的。
祁老爺子好像沒有聽見洛茜茜的話一般,笑著搖了搖頭:“年紀大了喲,眼前就看不得人了,老爺子我突然感覺頭暈眼花,要去休息休息了!”
這擺明了是要將所有的地方都讓給洛茜茜和沈知寒兩個人,洛茜茜心裡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氣了,如今走到了沈知寒的身邊兒,自然更是沒了火。
“茜茜,我們結婚吧。”沈知寒冷不丁的開口讓洛茜茜的心中一顫,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連連咳嗽了好幾聲,這才驚疑不定的拒絕。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了,結婚還遠著呢……”
雖是在抗拒著,可是那面容之上微微帶著的紅暈卻做不得假,尤其是這一臉害羞的模樣,更讓人的心中沒有來的便覺得軟了起來。
“那你想什麼時候結婚?不然等到你畢業以後?”直接伸手還住了洛茜茜的腰肢,兩個人在這種燈火通明的地方耳鬢廝磨,沈知寒沒有絲毫的彆扭,甚至還感覺到了自己心中的迫切。
現在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了,之前兩個人雖然簡單的同居了,可是該準備的卻什麼都沒有,這對於洛茜茜而言也是十分不公平的吧?
洛茜茜當然不至於不願意結婚,不過現在還有些操之過急,正如同今日眾人所看見的那樣,沈知寒是被所有的人都敬重的人,而自己卻只是一個被人忽略的小人物。
蕭輕之前之所以能夠跟沈知寒傳出佳偶天成,不就是因為蕭輕有著極其優秀的業務能力嗎?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向所有人證明,她洛茜茜也不比什麼人差了去!
“傻丫頭,你很少參加這些宴會,我就來一一介紹介紹吧。”揉了揉洛茜茜的腦袋,沈知寒眉目之間倒是一片的溫柔,牽著洛茜茜的手朝著其他的人那裡走了過去,一眾人看到沈知寒這般鄭重的介紹,都忍不住有些驚詫,這才是真正千年的老鐵樹開了花。
蕭輕看著沈知寒和洛茜茜兩人站在一起,如此郎才女貌的模樣,捏緊了手中的那杯紅酒,目光也漸漸變得怨毒。
張軒軒跟在祁東的身邊,整個人都是輕鬆的快樂的,甚至恨不得主動貼到祁東的身上,伸手攬住祁東的手臂:“祁少爺,接下來我可是要一直都跟在您身邊了,您可要我好一點。”
這話語卻大有要以身相許的意思,祁東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臉上的嫌棄幾乎是不加掩飾的,不過念著洛茜茜給予自己的懲罰是這個,只能咬著牙先忍著。
如果當真給家族帶來了一些損失的話,自己就是當之無愧的罪人了,所以現在這樣也不是太難以接受。
張軒軒恨不得直接貼到祁東的身上,如此一副火熱的模樣,讓沈知寒和洛茜茜兩個人忍不住輕笑出聲來,這才是她們今晚特別想要看到的好戲。
“看來張小姐和祁少之間的相處還是挺不錯的嘛?”頂著那些人討論的話語以及或嫉妒或驚訝的眼神,洛茜茜牽著沈知寒一起走到了祁東的面前。
祁東看著洛茜茜幸災樂禍的表情,面容也漸漸的有了些許扭曲,直勾勾的瞪著洛茜茜,似乎是想要判斷她這番話語之中究竟有幾分說笑的意思,而洛茜茜卻笑著在張軒軒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張小姐,看來這場宴會你玩的還是挺開心的,待會兒可就是慈善晚宴的重頭戲了,希望張小姐不要辜負了張家的人哦!”
剛剛也是臨時調查了一下,張家並不算是一個特別顯赫的家族,不過卻也有幾分積蓄,張軒軒正是憑藉著自己家族的那些錢,費盡心思,才終於擠到了這裡。
所謂的重頭戲無非就是來這裡的人,大家做做樣子捐點錢,祁老爺子對於慈善這方面還是極其看重的,所以大家都要多給一點。
洛茜茜的語氣之中,張軒軒不難聽出那幾分滿意,心中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自己剛剛那麼對洛茜茜了,洛茜茜竟然還要這樣捧著自己,莫不是有什麼計劃?
“祁少也不必這麼不耐煩,畢竟張小姐為了過來見你一面,可是付出了許多呢。”笑盈盈的看著祁東這副模樣,洛茜茜倒是愈發的意有所指,抬了抬下巴,看向了在那邊坐著,目光深沉的老爺子的方向。
祁老爺子很少出席這樣的宴會,如今為了自己的這個孩子,也算是付出了許多心血了,甚至以慈善為名,最後這場宴會自己甚至連一點好處都落不到,可祁東呢,竟然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我去陪陪他。”本來就有心脫離張軒軒的祁東立刻便走了過去,語氣也帶了些許沉穩,看起來似乎有了幾分擔當一般。
“張小姐如果願意把那幾十萬用來做慈善的話,或許你會更有資格站在祁少的身邊的。”手中拿著酒杯,洛茜茜慢悠悠的開口,沈知寒的手一直都握著洛茜茜的,兩人十指相扣不曾分開,**裸的宣告著這不容人踐踏的情誼。
蕭輕也在那邊站著,身旁有不少子弟,臉上或多或少的都是帶了些虛偽的讚揚的。
“蕭小姐,你年紀輕輕就能夠掌管消失,這麼大的企業,想必也是用了不少心思的吧,我們這邊最近倒是有一個新的合作……”那男人不只是開口說著眼神,甚至還在蕭輕的身上流連著,同其中那一群人不一樣,這些都是上了年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