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記得咱們兩個人之間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媽也就生了我一個。”冷冰冰的回應蕭輕在自己眼前做出的這副模樣,洛茜茜有些懷疑的打量著她。
媒體們幾乎都知道自己和蕭輕,因為沈知寒已經鬧過一次了,這會兒還要在自己的面前硬擺出一副好姐姐的樣子,難道她就真不覺得虛偽嗎?
再說了,她跟這種女人之間自己實在沒有共同話題,也並不需要給她留面子。
“你之前和阿重兩個人一起玩的時候,不也是叫我做姐姐嗎?”蕭輕沒想到洛茜茜的回答竟然會這麼硬邦邦的,臉色稍稍難看了一點,不過卻又立刻擺上了一副笑顏,不著痕跡地提醒著洛茜茜勾三搭四的事情。
但凡是提前已經瞭解過洛茜茜的事情的,必定就會好奇她和蕭重兩人之間的感情,蕭重在洛茜茜的生活之中,似乎是一個頗為重要的人。
就連辦工作室都是三個人一起的,沈家的那位小姐是和洛茜茜從小玩到大的閨蜜,蕭重也沒差到哪兒去了。
可是這麼重要的一個男人,卻並沒有和洛茜茜在一起,似乎沈知寒也並不介意蕭重的存在,這就讓人有些意味深長了,還是說洛家的這位大小姐當真有這麼大的手段魅力,讓兩個天之驕子都心甘情願的同意他腳踏兩條船?
洛茜茜的眼皮卻是微微跳了跳,自己那個時候跟蕭重玩的時候,蕭輕已經在糾纏沈知寒了,自己當時是十分憤慨的,怎麼可能還誠心誠意的叫她一句姐姐?
“我原還以為你是阿姨呢,進去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證據說話,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咱們再坐在這裡好好清算這些賬。”
“請法官好好的看一看我們所交上去的證據,這也是我們工作室的人大清早上就開始找的,絕對比他們要更詳細一些。”
蕭輕能夠提供的無非就是一個大致的輪廓,短短几天的時間之內,她絕不可能精細的把每一張圖都安排好,只要有一絲的瑕疵,就是自己所能利用的關鍵點。
“的確,對於洛小姐所交上的這些設計圖,看起來明顯比蕭小姐所送上的要更加詳細一些,不知道對於這一點蕭小姐是怎麼看的呢?”
法官也不是瞎子,這七零八碎的反而更像是一個設計,而蕭輕這明顯是縝密心思,一步一步倒推出來的。
沒想到洛茜茜這麼快就已經找好了證據在這裡等著自己這些設計圖已經被佈置成實景了,蕭輕看著洛茜茜神色微微暗了一些,臉上的笑容卻還要勉強維持著,直勾勾的盯著洛茜茜。
“我可能忘記補充一個十分關鍵的點了,大家都知道蕭家最近有一所樓盤正在建設,我們蕭家也是有自己的專業團隊的,這會兒這些設計已經成為了我們家中的裝修,如果各位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好好的看一看,我想蕭家的人會很樂意給大家帶路的。”
蕭輕這話說的不可謂是不要臉,洛茜茜盯著他,眸光閃動之間也隱隱帶了一絲憤慨,自己和工作團隊好不容易才努力出來的東西,竟然還真給別人做了嫁衣。
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蕭輕這樣的女人!
不過那些東西就是自己的,即便是以後不會再有人用了,那也必須要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裡,洛茜茜更堅定的握了握拳頭,直勾勾的盯著蕭輕,臉上的笑容也已經沒了。
“既然蕭小姐要如此,那我也不得不拿出證據了,蕭小姐可能不記得那個微型攝影機了吧,希望法官能夠派最專業的團隊來檢查檢查這些照片到底傳到了什麼地方去。”
洛茜茜說著,把一個項鍊一樣的東西交到了法官的手裡,眼中的憤怒也逐漸增多了一些,只是還在顧及著這會兒他們所在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氣,又輕輕吐出。
沈知寒只知道洛茜茜是去整理資料去了,可是沒想到再一次聽見洛茜茜的訊息的時候竟然發現這人已經去了法庭,若不是這些人的報道,只怕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安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沈知寒吐了一口氣,直接撥通了沈安然的電話,這會兒的沈安然也在工作室裡面著急火燎的等著呢,他們只叫了洛茜茜過去,根本就沒打算讓自己和王春雨他們一起去。
“小叔叔,抱歉,這件事情的確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茜茜,今天我們剛剛整理完資料,就有警察上門把茜茜帶走了,蕭輕已經把茜茜告上了法庭。”
一面開車往檢察院趕過去,沈知寒還要分過心來回復沈安然,沈安然的語氣有些哽咽,似乎是傷心的:“不用擔心,不會有意外的,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會兒就已經到了。”
開庭的時候自然不能夠讓沈知寒隨隨便便的闖進去,可是等到這件事情結束的時候,卻還是能夠讓沈知寒進去的,尤其是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洛茜茜遠遠的就看見了沈知寒的身影,站在那裡一整張臉上都寫滿了焦灼。
“知寒哥哥,我沒有事情,真正需要擔心的應該是蕭輕,她做了這麼多錯事,若是被人一件件的找出來,只怕有他的好果子吃!”
笑眯眯地衝著沈知寒跑了過去,洛茜茜雙手還住沈知寒的腰,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般的掛在了沈知寒的身上。
這讓站在不遠處看著的蕭輕臉色更加難看了,洛茜茜還真是不知道羞恥這兩個字怎麼寫,大庭廣眾之下還敢對沈知寒做出這麼過分的動作!
不過如果因為這件事情把洛茜茜拍下去了,那別人自然就知道洛茜茜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就算是為了沈家的名譽著想,沈知寒也不會再娶洛茜茜了,而自己則會成為沈知寒的最完美的選擇。
如同貝安娜那種半路回國的也想跟自己爭?做夢去吧!
“希望等到這場結束之後,你還能夠笑得出來。”笑眯眯地走到了洛茜茜的面前,蕭輕故作隨意,實際上心裡卻已經有了些慌張,那個微型的攝像機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