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點出自己的心思,貝安娜的臉上有些難看,因為洛茜茜這直截了當的話語,此刻也引來了不少人看戲一般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流連著,還有那指指點點的手。
洛茜茜也不是會朝著眾人賣可憐的性子,只是靜靜的看著,任憑他們動手拍攝也並不攔著:“貝小姐,你自己還是考慮清楚吧,跟我爭,你是沒有好結果的。”
沈知寒的心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單單從這一點來說,洛茜茜便已經是一個贏家了,別人就算再怎麼想要插入這段感情,得不到沈知寒的心,一切便都是徒勞的。
貝安娜冷冷的看著洛茜茜,臉色漲得通紅,滿臉都寫著厭惡,洛茜茜只是笑著看著她,這般比較,高下立顯。
“茜茜。”沈知寒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在四周的人群,雖然有些拿出了手機,可是卻並不敢聚集在這,在茫茫人海之中,沈知寒幾乎是第一眼就看見了洛茜茜,目光便一直都追隨著洛茜茜了。
聽見沈知寒的聲音,洛茜茜立刻便笑著扭過了頭去,剛才有些冷的表情,迅速就變成了一臉甜甜的笑容:“知寒哥哥,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多待一會呢……”
這會兒也算是下班的高峰期了,他們距離並不算近,再加上堵車的時間,可是沈知寒卻能這麼快就趕過來,也是用了心的。
可能在自己撥通了電話的時候,沈知寒就已經在路上了。
“公司裡的事情又不是需要我費心的,我先帶你去吃東西?”好笑的搖了搖頭,沈知寒看著洛茜茜,十分貼心的開口提議。
貝安娜瞧見沈知寒眼神之中也閃過一絲動容,雙腳朝著沈知寒的方向不由自主的走了兩步,眉目之間也帶了一絲渴求。
如果今天能夠和沈知寒一起吃飯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咱們兩個人一起去吃什麼呀?我聽說最近咱們家附近有一條小吃街了?”
洛茜茜笑著伸手挽住了沈知寒的手臂,這些人看見沈知寒過來便都紛紛散開了,洛茜茜和沈知寒兩個人笑著走著,商量著,氣氛也是格外融洽。
貝安娜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在自己的眼前溜走,自從那日之後自己看見沈知寒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若是還抓不住這僅存的幾次機會,只怕以後自己都不能出現在沈知寒眼前了。
“沈總,我們工作室有一份很不錯的合作體驗,我希望您能夠鄭重的考慮一下,順便也能給我們一個答覆。”貝安娜說著,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掏出了一份檔案合同,擺在了沈知寒的面前,言辭也算是懇切,態度更是特別的好,幾乎將自己放低到了塵埃之中。
本來想要走的沈知寒腳步微微頓了一下手還會護在洛茜茜的腰肢上,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不知好歹的貝安娜:“貝小姐覺得跟我們沈氏合作,你究竟在哪個方向上有所優勢呢?”
李賀凱也是在網上收到了這些圖片,這會著急慌忙地趕了過來,貝安娜一個人的臉面並不重要,可是如今的貝安娜背後也站著李家,再怎麼樣自己也要為李家的面子多多考慮一下。
“合作的事情,只不過是貝安娜臨時起意吧,這份合同已經在她的包包裡放了許久,你們也不必覺得是刻意給你們的。”李賀凱淡淡的開口,言語之中甚至還有些冷漠。
不僅說著,李賀凱還直接伸手扯住了貝安娜的手,衝著她搖了搖頭,妄圖把人給帶走,可是貝安娜卻直接將李賀凱的手給甩了下去,若是這麼輕易的就能被人所掌控,那自己這麼些年也是白做了。
“該和誰合作不該跟誰合作,我心中清楚,我爸讓我回來發展工作室,就是希望所有事情都能聽我指揮,你們李家也不過是投資了些錢而已。”
貝安娜毫不客氣地指示著李賀凱的目光,四目相對之間,李賀凱的氣勢甚至都背貝安娜往下壓了些許。
李賀凱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大部分的實力依靠著他們李家的女人有朝一日竟然會反抗自己。
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雖然李賀凱從小接受的教育是男女平等,可是被一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吆喝,卻還是失了面子。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當時苦苦哀求著我們要合作的是你,如今拿到了錢,暫時緩解了你的危機之後,想要翻臉不認人的依然是你,你把我把李家當成了什麼?”
李賀凱的神色略有些陰冷,從小到大他也是被人當少爺一樣的看待,還不曾有什麼人這麼忤逆他,尤其是像貝安娜這種身份明顯無法與他相配的人。
聽著他們兩個人都要爭執,洛茜茜微微勾了勾唇,臉色卻帶了幾分涼薄:“你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不必拿到我們眼前來,我們並不感興趣。”
貝安娜的眼神則死死地盯著沈知寒,那雙瞳孔之中甚至透出了幾分渴求,自己可以為了沈知寒拋棄這麼多的東西,為何沈知寒的眼中就只有這麼個一無是處的小賤人?
不論是比學歷身份,還是比日後能夠給沈知寒淡淡的助力,洛茜茜都遠遠的不如自己,可沈知寒的眼神為何要一直停留在洛茜茜身上?
“李賀凱,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洛茜茜笑著看著李賀凱,忽然開口,不在乎貝安娜的視線,只專注於宣戰,自己從小到大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呢:“你們李家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最好不要被我抓到把柄,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們連根拔起。”
像李家這種在國外混跡了許久,膽子頗大的財政金融之家,本來就會有些假,所以只要自己能夠把握住機會,也不是不可能毀了他。
不僅被人拒絕,還被人給威脅,李賀凱也勾著唇角,毫不客氣地與洛茜茜視線相對視:“我倒是想看看你又能拿到什麼把柄?”
氣氛之中,火藥味正濃,沈知寒挑了挑眉,對於李賀凱這種作死的行為倒有幾分欣賞了,抵制他們這些人不是每一個人都在做的事情嗎?
“作死也要有個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