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誰能看得懂這張圖上寫的東西,設計師協會就會主動把這張圖給送出去?”洛茜茜並不著急拿著這張羊皮卷,只是扭頭看著泰勒。
他們就都覺得自己能夠看得懂這張圖上畫的東西,換而言之,是不是等自己真看懂了,就能帶著這張羊皮卷離開了?
“設計師協會保護了這張羊皮卷這麼多年,如果真有一個能夠看懂的,那麼我們會選擇跟他一起去尋寶,不論最後尋找到了什麼都是五五分。”
有些涼薄的看著洛茜茜快樂的神色更像是在看著一個傻子一樣,這是設計會師協會珍藏了這麼多年的珍寶,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交給一個外人?
點了點頭,洛茜茜表示理解,然後就仔細端詳起了這張羊皮卷,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有人刻意的安排,這張羊皮捲上所繪畫的東西,自己恰巧能夠看得懂。
“我媽手上也有一份差不多的這種羊皮卷,只可惜當年她走的時候,爸爸把這東西一起送給媽咪了。”
漫不經心的開口,洛茜茜的目光確實緊緊盯著這張羊皮卷,一雙眸子一眨不眨的,只是多少的幾分期待。
那份羊皮卷自己也是看過的,不知道這兩者究竟是有什麼關聯?
仔細的端詳了許久之後,洛茜茜若有所思的看著泰勒,她的記憶力本來就好看了這麼久,也該將這東西記到自己的腦海之中了。
“有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同?”
泰勒比洛茜茜更加著急的開口,這東西設計師協會一直當寶貝,不過到底是沒什麼用的東西,一直留著供著也麻煩。
認真的看著泰勒,洛茜茜眨了眨眼睛:“我比較好奇一件事,你們為什麼不確定這件事情和我有關?”
從一開始這些人的表現就很奇怪,洛茜茜才會多心問這麼一句,泰勒笑著打量著洛茜茜,指了指著羊皮卷的背面。
“這東西當年遇水之後出現了一副畫,畫上的女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細節之處亦是微妙微肖,若非是真心喜歡……”
“那你肯定是搞錯了,你們拿到這張圖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我媽也只是一個不怎麼重要的小姑娘罷了。”
一句話將他們的話給堵死,洛茜茜搖了搖頭走了出去,心中則思付著自己和這張畫,究竟會有什麼樣的淵源?
泰勒看著洛茜茜,明白一般人不會簡單的將寶藏給交出來的,所以只是笑了笑。
“洛小姐,如果你想在這裡開採到寶藏的話,那就必須要我們的幫助,我也會給你一些優惠的。”不斷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泰勒很是自信。
縱觀如今的風雲人物,也就只有自己能給她這樣的優惠了,當年的那個攪動風雲的女人……很強。
什麼也沒說,洛茜茜迅速的離開了這裡,沈知寒,沈知州和華錦凡三個人坐在客廳裡,氣氛頗有些嚴肅,似乎是在商討什麼事兒。好吧
“這張地圖上面顯示出來的人物的確和茜茜是一模一樣的,我曾經有幸跟著他們一起看過遇水的剪影,你要是想看的話,我不介意再去找人要一份。”
沈知洲的話說的,甚至是有些直接的洛茜茜,聽著他們的一輪,大約猜出了他們在說什麼,笑著走了進來。
“你們是在討論寶藏的事情嗎?”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是說還要走一些手續嗎?”以眼神示意大哥和嫂子,讓他們不必多說,沈知寒的臉上帶了幾分關切,迅速走到了洛茜茜的身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可是剛剛洛茜茜在外邊聽得清清楚楚,這會兒更不想刻意的瞞著他們:“我都知道,我已經看完了,也把握到了一些東西,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媽最喜歡拉著我們玩的那個猜謎嗎?跟這地圖有關的各種線索就在那些謎語之中。”
直截了當的點了出來,洛茜茜滿面笑意,更有些隨意,反正這寶藏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所以你是真的知道這裡究竟藏了什麼?”沈知寒的神色嚴肅了許多,盯著洛茜茜,沈知州更是緊緊的抿住了唇,一直以來這件事情的說法有許多,更多的議論點就是這裡面有很多軍火。
想到了在家裡的墳墓之中留的那張藏寶圖,洛茜茜抿著唇:“你們到底知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從哪兒來的?又為什麼會被設計師協會奉為至寶?難道是哪個大人物留下的?”
“不是什麼大人物,這是當年設計師協會的會長把這東西拿了出來,所以就傳出了各種的傳說,難道沒什麼寶貝 ?”
沈知州對於這種東西並非是志在必得,只是不希望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洩露出來,影響到大家。
“應該不是什麼寶藏,通常這種東西最後就只是幾本書罷了,我媽又不是什麼厲害的女人,她也就只是個相夫教子的小女人而已……”
再一次提起和媽咪相關的事情,洛茜茜的語氣有些唏噓,記憶從先前慢慢回溯到如今,洛茜茜的臉色更有些感嘆。
仔細算一算,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祭拜母親了。
這張羊皮捲上所顯示的那張和自己很像的圖片,應該就是媽咪了,她去的太久,音容相貌已然有些模糊了。
只記得,她在自己的記憶裡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家中僅存的那一張羊皮卷材質已經被媽咪帶下去了,可是卻還有一些隨手塗畫出來的在紙上的東西,像是藏寶圖一樣。
洛茜茜正打算繼續跟沈知洲交流,就聽見了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立刻接通了電話,米歇爾的電話語氣還特別擔憂。
“王宮裡忽然告急,你們都乖乖的待在屋子裡,千萬不要出去,否則會遇到意外的。”
洛茜茜回來之後就沒怎麼接觸過和女王相關的事情,這會兒忽然聽見還冷了一下,本來以為王宮裡已然是一片平靜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混亂事?
“先前難道王宮的混亂沒有安定下來嗎?”洛茜茜立刻轉頭看著沈知寒,言語之中有些疑問,沈知寒則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知情,畢竟他掌握的權力再多,也不可能將手伸進王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