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郎這貨抱著球就衝到了籃下,一個擦板被張海蓋面。
“嘟!”萬峰的哨子又響了,打手犯規,兩次罰球。
張海對著萬峰翻白眼:“這球打手了?你的眼睛是不是玻璃花呀?”
“呵呵,我說你打手你就打手了,不服?死去!”
張海當然不會去死。
楊七郎罰球的姿勢太搞了,這貨竟然端尿盆。
麻痺的你端尿盆也就算了,兩個罰球你全弄成了三不沾,你特麼到底行不行呀!
張海帶球又到了對方籃下,這回更絕剛跳起來球還沒等出手萬峰就又吹了個他一個走步。
張海火了:“你特麼到底會不會吹?”
“球場上裁判就是權威,敢質疑裁判黃牌警告,下次再逼次紅牌罰下。”
“你是不是喝苞米粥喝糊塗了?當這是踢足球呢?”
“呵呵,反正哨子在我手裡,我愛怎麼吹就怎麼吹,你咬我呀!”
張海氣得使勁撓頭。
下一個回合張海又帶球到了諸平一方的籃下,這回這貨學精了他不上籃了,他跳投。
“嘟!帶球撞人!”
這回張海徹底的怒了,衝到萬峰面前咆哮:“我帶球撞人?人離我一米遠這也帶球撞人?”
“是呀,你剛才跳投的時候帶動了你面前的空氣,這些被帶動的空氣流動就撞到了對方的人,所以判你犯規沒毛病。”
張海氣得渾身顫抖,伸手一把搶走了哨子:“瞎幾把吹,一邊玩去。”
這就是萬峰想要的結果,他才沒功夫陪你們玩呢。
張閒估計球技更是臭不可聞,連場都沒撈到上,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場子裡的人你來我往。
“不看吧,看臭球簍子打球怎麼看都不會有進步的,我有話跟你說。”
兩人來到籃球架子後面,坐在壓球架子的巨石上。
“後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人家定親的人該往家叫媳婦了,你這打算在你姐夫家過八月十五呀?”
張閒眨巴著眼睛沒有回答。
“明天帶著郝青回家一趟,八月十五是團圓節不回家算怎麼回事兒,於慶濤那邊已經不會再找你麻煩了,回去看一看告訴你父母你在幹什麼,別讓老人擔心。”
“好。”
“還有,趁著這次回去趕緊找個媒人到郝青家提親,就算定親來不及也算是有個名分,這名不正言不順地在外面住在一起怎麼看都不是那麼回事兒。”
萬峰從兜裡掏出三十塊錢拍在張閒手裡:“這些錢拿著買點像樣的禮物,挑最好的買讓你那個看不起人的丈人看看,對了,這錢可是要還的,等你發工錢的時候我會直接扣除的。”
當然要還,他的錢又不是颳大風刮來的。
“等過完節我要到青山鎮去一趟到時候你和我去,聽到了沒有?”
“聽著呢。”
“我這就是吃飽了撐的,這樣的事兒也得我管,隊裡這邊我和張海我小舅說一聲,明早就和郝青回家吧。”
萬峰感覺自己確實是吃飽了撐的或者是閒得蛋疼,這得有多閒才會去管人家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