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微愣,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對待自己。。。。
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一用力,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說話,怎麼不說了?”
“彼岸不知大王子在說什麼。”忍受著下巴被他力道極大,而捏得生痛的下巴,所以彼岸並沒有聽清他的話,更沒有在意他提到孩子的事情。
彼岸淡淡開口,“生不如死彼岸之前就見識過了,至於那些別人期盼的榮華富貴,彼岸不敢要也要不起,所以要殺便殺。”
他嘲諷的冷哼一聲,下巴上的大手一甩,愣將坐在床上的彼岸帶到了地上,地面與身體的碰撞,讓彼岸眉頭一皺,卻咬緊紅唇,愣是沒有叫出一聲。
彼岸冷冷揚起嘴角,這樣的待遇,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些不明白,既然他這樣恨自己,為何不直接殺了自己,而且到底是因為什麼恨自己?難道就是因為那晚自己的逃脫傷了他的自尊?那他這樣的男人也太小氣了點。
“想求一死?本王可以成全你,只是你能放得下你剛出生的孩子嗎?本王沒記錯的話,他可是綠色的眸子,與本王一樣呢。”冷魅的嘴角,帶著殘忍。
“既然你知道孩子的事情,又以為可以拿你的血脈可以威脅得了我嗎?”心一沉,彼岸臉色不變。
“你以為本王擄你回來真是為了那個有著本王血脈的孩子?”他慵懶的托起她的下巴,冷魅微揚的嘴角,伴著低啞的聲音。
她揮開他的大手,毅然的對上他的綠眸,嘲諷冷哼,“說吧,要怎麼樣才可以放過我和我的孩子?”
“放過?本王怎麼可能為難本王的正妃?”邪魅的笑聲過後,只有她一個人愣愣的顛坐在原地。
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陰冷的氣息,彼岸不願在在與他相處半分,開口冷問,“為什麼?”
是的,她想知道原因,這樣無辜的讓她承受一切,連個理由也沒有,她不甘心,即使是為了保住兒子的命。
耶律狐邪微瞄綠眸,打量著她,一般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在這種時刻哪裡還能有膽量問為什麼?看來選她還真是對的。
彼岸迎上他犀利陰森的目光,這目光就像一根刺,刺入她的眼睛,穿秀她的身體,讓她幾乎窒息,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逃避,為了在這無助的環境下,可以和兒子安然的活下去。
“為什麼?”為了心愛的女人
耶律狐邪低喃了一句,卻沒有把後一句說出來,為了能早日得到大權,在娶了靈雲後,府內陸續娶進了眾多侍妾,卻也皆是重臣之女。
而他從來沒有寵幸過這些女人,就連靈雲如今也是清白之身,他日夜住在蘭院,獨獨寵幸把身子給他卻不嫁給他的蘭兒。
但他更明白,那些女人都在背後較著勁,如不是他一直把保護蘭兒的事情交給熬拓,只怕現在有一百個蘭兒也不夠死的了,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薄弱的身子似比蘭兒還單薄,可性子和機智卻強過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
給她一個身份,沒人任何人的保護下,他相信她會好好的活著,因為他知道她在意那個孩子。
“正妃?”彼岸也呢喃著他說過的話,眸子瞬間一亮,冷嘲的揚起嘴角,“大王子叫彼岸做正妃?是為了你心裡的蘭兒吧?”
“住口,蘭兒豈是你能叫的。”被說中心事,耶律狐邪驟然陰下臉色。
“怎麼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嗎?”彼岸不懼色的頂撞回去。
大手忽然一伸,猛然掐住了彼岸的脖子,“本王警告你,不要猜測本王的心思,不然有你好受的。”
看著她繃得越加發紅的臉,在快要窒息時,他的手在加重了一分力氣,聲音沒有一點溫度,“如果你敢傷害蘭兒一分,本王會讓你明白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大手一鬆,彼岸才痛苦的趴在地上劇烈的咳起來,她決對相信,對了那個女人,他可以像踩死一隻螞蟻般的殺了她。
此刻的彼岸也終於明白耶律狐邪打的什麼主意了,他的殘暴冷酷,從來不在那個女子面前顯露。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他讓她成為他所有女人的眼中盯。
這樣的男人,讓彼岸不屑,更讓她鄙視。自私的為了心愛的女人,竟然拿自己的血脈威脅另一個女人,成為他的擋箭牌,即然如此,她李彼岸怎麼讓他小看了,定要好好活下去,這樣才是對他最大的嘲諷。
慢慢平腹喘吸後,彼岸又咳了幾聲,才緩緩的抬起頭,白晰的脖子上已是紅腫的勒痕,沒有理會脖子子上的麻痛感,咬著牙縫彼岸冷冷的擠出一句話,“你膽敢傷害我的孩子,即使是生不如死,我也不會放過你,但是在那之前我一定會讓大王子的蘭兒姑娘生不如死。”
“好,很好,從現在起就好好的作本王的王妃吧,一會要好好裝扮一下,晚上本王要讓這府裡的侍妾認識一下本王的寵妃,當然,還有我們的王兒”輕柔的聲音,卻比那冰冷的聲音更加陰冷。
耶律狐邪不在多逗留一刻,推開門大步的離開後,那個剛剛出去的女婢才走進來,什麼也沒有問慢慢的扶起彼岸,眼裡卻是滿滿的同情。
“王妃,爺剛剛交待讓奴婢。。。”
彼岸擺擺手,當然明白她要說什麼,“找一件高領的衣服”
看到鏡中紅腫起來的脖子,想到以後的日子,不倫怎麼樣,晚上那一半她要先過去。
“是”女婢沒在多說,看樣子王妃的脾氣很好,可是做為下人能不多說還是不說的好。
彼岸坐在梳妝檯前,任由女婢擺弄著她的秀髮。人過留名,燕過留聲,在晚上她一定要立下威嚴,這樣以後的日子裡麻煩還能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