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隱下的危機

耶律狐邪皺起眉頭,對於這下面的事情,他向來是交待烏娜去辦,只是不明白這顏色有什麼說法?轉過頭看向一旁的靈雲,她是姑娘家,想必是最明白這些。

靈雲收到耶律狐邪的眼神後,也裡一樂,其實她早就等著這了,關於這次秋宴王后穿的顏色已通知了下來,她自是明白,只是也才發現烏娜竟然這麼蠢,這樣的辦法也敢拿出手。

“王爺,這王家舉行完宴會,最忌諱的就是撞色,所以在宴會開始之前,都會通知下面王后著裝的顏色,以便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而影響了眾人的心情。”

耶律狐邪點點頭,最後將目光鎖在烏娜身上,此時的烏娜已全身發抖的跪在了地上,她明白彼岸並不知這些規矩才這樣做,可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告訴了她。

“烏娜你可知罪?”耶律狐邪平淡的聲音,卻更加的冰冷。

“爺,烏娜,烏娜。。。”也是聽了蘭主子的意思?在這種時候,她當然要為自己掙脫。

白鑫蘭突然插話道,“邪,都怪蘭兒不懂這些規矩,那日見那藍色的衣裝,發覺很好看,而配起李妃清秀的容顏更是好看,才讓烏娜送去的,所以也沒有注意聽烏娜說了些什麼,要怪就怪蘭兒吧、”

語罷,白鑫蘭起身,往大廳走去,走到彼岸身邊拉起下裙也跪在了地上,低簾低垂任人看不清她的喜怒哀樂。

彼岸嘲弄的揚起嘴角,恃寵而驕是不是就是她這樣的?好個白鑫蘭竟然一次次來招惹自己,然後倏然的抬起頭看向主坐上的那個無情的男人,這樣的女人為何他就看不清楚,難道真是說在愛情中,會變成傻子嗎?

“既然事情也弄清楚了,蘭姑娘也承認是自己的錯了,這事就等晚上回來在處理吧,”靈雲先開口,看看外面已黑下的天色,才又對身旁的侍女吩咐,“去,把我那幾身沒穿過的衣服拿來給李妃選一套。”

顯然耶律狐邪正不知要的找什麼介口,見靈雲這樣一說,也附和道,“此事回事在說,現在進王庭裡赴宴要緊。”

彼岸一臉的困惑,但是如今能先保住綠兒的命,只能先如此了。不然今天只怕大家又要弄的魚死網破,但為了綠兒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在靈雲貼身女婢拿來的衣服當中,彼岸選了一身白色衣裝,穿完之後眾人才出府上馬車向王庭走去。懷裡抱著又安睡過去的孩子,彼岸突然發覺自己真的好無助,也許今天讓她這樣脆弱的不是耶律狐邪,而是那個失信的人吧?

一切都是夢吧,那樣溫柔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意她,失信,只能怪自己對他有太多的企盼吧?期望越大,失望就會越大吧?

高貴不失典雅,亭臺樓閣錯相映襯,人功開鑿的小溪正款款的流著泉水,裡面還可見紅色的小魚游來游去,一行人耶律狐邪、靈去郡主、白鑫蘭,最後的才是彼岸。

每個人又皆有一名貼身丫頭,所以浩浩蕩蕩的八個人繞過幾處亭臺樓閣後,穿過幾步一位侍衛站立的走廊後,才到到舉行秋宴的宣然殿。

眾人見到耶律狐邪皆站起身來問安,顯然最有權世的匈奴單于和王后還沒有到,彼岸坐到位置上偷掃了一眼,並未發現右賢王,唯一認識的人就是坐在自己右旁的二王子耶律狐邪。

最後單于到宣然殿後,宴會也就開始了。穿梭忙碌的宮女,大廳正中央是歌舞,彼岸卻沒有心情欣賞,感到右則時不時看過來的視線,讓她坐立不安,而她更想做的卻只是想問問他,為何言而無信,但是最後卻放棄了,她有什麼資格去質問高高在上的王子?

為了不在讓自己被那眼神左右,彼岸打量著四周。白鑫蘭坐在耶律狐邪的左則,而一另一坐著靈雲,自己則挨著靈雲,這樣的坐位對於愛議論的大臣來說,當然知道一些耶律狐邪的私下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他會把沒有得到旨意指派的女子這樣明晃晃的帶在身邊,更多的是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坐在外邊,受冷落的彼岸。

對於這些,彼岸只是淡淡一笑,他的愛她本就不稀罕,所以這些對她來說跟本是毫無重要的事情,只是看到白鑫蘭一臉柔弱的樣子,到是讓她不覺間揚起嘲諷的嘴角,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虛偽的用溫柔裝飾表面,內心卻狠毒冷血,只怕到最後她什麼也得不到吧?

“彼岸姐姐,靈雲看這宴會也沒什麼看頭,不如靈雲帶你去看看王庭的景色如何?”靈雲突然回過頭來建議。

彼岸一愣,後又微微一笑,“那就有累雲妹妹了。”

與兩人悄然的退出宴會,離開宣然殿,自始至終被人圍著敬酒的耶律狐邪都沒有發現離去的二人,到是白鑫蘭溫柔的一臉柔笑,在看到兩個人離去的背景眼裡卻閃過一抹恨意。

靈雲和彼岸並肩的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一貼身女婢和抱著孩子的綠兒。四個人藉著月光慢步的走在御花園的石路上。

“彼岸姐姐,你怪靈雲之間對你做的事情嗎?”靈雲沒有看彼岸,抬起頭看向夜空中圓而亮的月亮,然後微微嘆了口氣。

彼岸再一次呆愣,抬起衣袖掩嘴嬌笑了起來,最後乾脆停下腳步,不理會三個人的目光,笑完之後平喘了氣息,才抬起頭看向一臉困惑的靈雲,淡淡開口道,“靈雲這是在為之前的事情內疚嗎?”

連‘雲妹妹’都省掉了,彼岸直接開口問,這小丫頭還真是單純,現在越發的覺得可愛了。一句話,也逗樂了跟在後面的兩個丫頭。

靈雲嬌羞的跺跺腳,“彼岸姐姐為何明知道還要說出來,連這丫頭都不怕我取笑上了”。

“好好好,姐姐錯了還 不行?”彼岸又笑了起來,眼睛也瞄成了一條縫。

“姐姐,我可不可以抱抱烈兒?”關係在一次升級,連‘彼岸’兩字也省了。

不待彼岸說話,綠兒就走上前來,輕手交孩子交到了她懷裡,還指點著要如何抱著孩子才會舒服。彼岸著著這一幕,心裡也暖暖的,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看著靈雲沒有了平時的張揚跋扈,和兩個丫頭逗孩子的場面,彼岸一個人慢步在花園的小路上,王庭的御花園不落的花種還有很多,卻也不是她在大周見過的花樣。

只是發現不遠處竟然有一片紅豔,大塊的花朵,在月亮下清晰可見,彼岸心頭一愣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