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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愛誰?

眾人的反應,不多時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見坐在上面的單于大手一揮,大廳中央的歌妓停下身子,慢慢倒退到兩旁跪下,走進的白衣男子想來及其受寵,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臉冷漠的從中間讓出來的路走過,在離高高在上的單于下俯才停下步子,單腿跪地,“皇兒給父汗請安。”

“哈哈,狐曹快起來吧,來人,賜坐”單于顯然對於不喜參加宴會,卻突來的皇兒而高興。

彼岸這才知道那個就是在御花園撞見的三王子,遠遠看著他唇邊著的無情,才知道那裡在黑暗裡自己並沒有錯覺,這樣一個男子,為何剛剛似柔弱的女子,又滿腹的失落呢?

見他往這邊看過來,彼岸慌收回眼神,輕手拍著懷裡的孩子,許久後才慢慢抬起頭,其實她即使不抵頭那三王子也注不會認出自己,發覺他的眼神依舊看著這邊,彼岸困惑的延著他的神經尋去,那目光最後是落在白鑫蘭身上。

只見此時的白鑫蘭一臉溫柔的笑意,眼睛卻也對視著坐在單于身旁的三王子,因為中間隔著耶律狐邪和靈雲,所以彼岸跟本看不出白鑫蘭是什麼樣的神態。

但是從一臉鐵青的耶律狐邪臉上可猜得出,那兩個人對望的舉動,並沒有錯過耶律狐邪的眼神,有些挑釁,只見耶律狐邪倏然的把蘭兒摟進懷裡,高高揚起的嘴角卻是看向三王子,一臉的得逞。

顯得白鑫蘭一臉羞紅的將臉埋進耶律狐邪懷裡,遠處的耶律狐曹臉微愣,才將目光移開,彼岸收回目光,逗著懷裡烈兒,在猜測著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卻越想越想不明白,所便不在去想。

“彼岸”低沉的聲音,彼岸尋聲看過去,見是一旁的耶律狐楚。

彼岸習慣性的微微一笑,“二王子有事?”

一句話輕易拉開兩人之間的關係,心裡卻有莫名的升起一抹失落,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彼岸低下頭扯了扯烈兒外面包裹的被單。

“皇嫂,今日穿的衣服很好看。”耶律狐楚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巴掌,平時嘴也沒有這麼笨過,其實他是想問對他送去的衣服喜歡否?沒想到最後那弄出這句一句,暗自嘆了口氣,見她如此冷淡,他真不知道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是因為昨晚的那個吻?

“噢”彼岸沒抬頭,淡應了一聲。

沉默,氣氛讓兩個人覺得有些煩燥。

“昨晚,對不起。”如果她是怪他那個吻,他道歉,他不想看到她這麼冷淡對自己,這讓他心裡有些絲絲作痛。

彼岸低下頭,正好掩飾了她眼裡閃過的那抹痛楚,平淡的回道,“沒事,昨晚的事我已經忘記了。”

她要的不是他的道歉,可是自己要的又是什麼?他的道歉只會讓她心裡更難受,倏然心裡一驚,難不成自己對他動了心?

他的溫柔似風,雖然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卻是個外表花心內心專一的男人,沒有嘗過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如果現在這種感覺是的話,那麼她想說初次嘗的滋味很苦很澀。

大殿的舞姬終於下去,這時才聽見一個不男不女的尖聲喊道,“大汗口諭,今日秋宴本王高興,各臣子皆帶女眷赴宴,每家女眷各賜一次獻藝機會。”

語罷,只聽下面一陣議倫聲,神態各異,有些大臣則是一臉得意,有些則是小聲的和一旁的妻室在商量著什麼,耶律狐邪此時也將目光在身邊的靈雲和彼岸身上打量,而臉色最不好的還要數白鑫蘭,彼岸也明白原因,必竟她此時還是無名無份,怎麼可能有表露才華的機會。

彼岸嘲弄的撇撇嘴,這樣的機會,也只有她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子才會喜歡,見靈雲在下面偷偷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彼岸側臉看她。

“彼岸姐姐,靈雲肚子好痛噢,所以一會還是你上去吧。”靈雲噘著小嘴。

彼岸給了她一計白眼,剛剛還好好的,她相信她才怪,不搭理她回道,“你哪裡見過有抱著孩子上去獻藝的,在說我又是大周女子,你上去是最好的選擇。”

“好嘛、好嘛”靈雲扭過頭,顯然是在鬧脾氣。

彼岸又搖搖頭,沒在多說什麼,輕手拍著懷裡的懷裡,而下面的獻藝也剛剛開始,匈奴女子多大方熱情,雖嫁作他人婦,跳進匈奴的舞蹈來,活似未嫁的少女。

一邊鬧著脾氣的靈雲眼珠不停的轉著,最後只見她眼裡閃過一抹狡詐,得逞的揚起嘴角,以前她一心愛著邪哥哥,雖明白他為了什麼娶自己,她還是願意嫁給他。

如今,特別是在與彼岸相觸後,她豁然開朗,知道有些東西註定不是你的,去強爭也不會幸福,而透過上次楚哥哥的試探,她相信彼岸在邪哥哥眼裡也一定是特別的。

只是心裡還是莫名的一陣失落,抬起頭打量身著那個冷漠的男子,才發現他真的好無情,如今兩個人之間用王爺與王妃的身份,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情字最傷人。

一邊暗自為自己的感情傷心,一邊偷偷從衣袖拿出一個紙包,開啟後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包巴豆粉本是準備今晚下到白鑫蘭的茶水裡的,奈何兩個人之間隔著邪哥哥,如此為了現在正好可用在自己身上。

纖指偷偷沾了一點,放在自己的茶杯裡攪了攪,才將剩下的又塞回衣袖,全然沒有發覺頭上方耶律狐邪暗下的眸子,拿起茶杯幾口喝了下去,只是喝下去才想起一件事情,她是誠心讓彼岸獻藝,可是卻沒有問過彼岸會什麼?

萬一她什麼也不會,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不敢在想下去,靈雲已出了一身冷汗,一抬頭嘴也裂開忘記收了回來,瞳眸左右動了動,難不成給自己下巴豆粉兩邊的人都看到了?

彼岸抽動了一下嘴角,看見耶律狐邪黑下的臉,低下頭抬袖掩嘴而笑,靈雲裂嘴對著耶律狐邪一笑,轉而看向大殿剛剛走上來的女子,心裡暗想瞪我也沒用,誰規定不可以給自己吃巴豆粉?

聽到大殿倏然靜下來,耶律狐邪才移開頭看向中央,原來上來的一身粉衣女子,正是左賢王的女兒耶律楚楚,嬌美誘人的模樣,倒像是大周女子的柔媚,而坐在那邊的左賢王一臉的得意,大手捋著鬍子,對女兒帶來的影響滿意的直直點頭。

只見她翩翩起舞,似一隻蝴蝶,悽美而動人的舞姿,讓眾人靜靜的沉醉,直到一曲完畢,看著她跪拜在地上,眾人才回過神來,喧譁聲‘喧’的一聲,殿內是不絕於耳的議論聲,眾人更是對著左賢王點頭,坐在主位的上單于顯然非常滿意,在內臣示意後,殿內才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