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樂妃來了。”烏娜腫著一臉張從外面進來稟報。
白鑫蘭對於她的來訪有些困惑,卻也擺擺手,“讓她進來吧。”
哪裡知道烏娜還沒有出去,毗樂兒就已邁步走了進來,一臉嘲弄的看向白鑫蘭,一邊抬手對一旁的烏娜擺擺手,“你退下吧。”
烏娜看向主子,見她點點頭,一走出去,還不忘記把門帶上。室內只剩下兩個人時,毗樂兒才不請自便的坐了下來,然後一臉興災樂禍的看向白鑫蘭。
“樂兒妹妹今日來有什麼事嗎?”白鑫蘭壓下心裡的火氣,只怕自己早上那狼狽的事情,這後宮之中已傳遍了吧?如今見她一臉嘲弄的樣子,白鑫蘭直直的挺起身板,不想讓她笑話了去。
“被心愛的人討厭的感覺如何?”毗樂兒答非所問。
“你什麼意思?”白鑫蘭聲音往上提了一個高度。
毗樂兒爽聲的笑了起來,最後嘲諷的看向她,騶騶嘴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你是怎麼在宣然殿的嗎?”
“是你”白鑫蘭一臉的錯愕,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她。
毗樂兒接過話,身子也猛然間倒走來,走到她面前,彎下身子直直的逼視她,“如果不是因為你,毗納都哥哥也不會和我毀婚約,更不會讓我成為突厥嘴中的飯後茶餘的笑料。而最讓我氣憤的是,你明明已為了毗納都哥哥生了孩子,最後卻因為王室不同意他納你為妃,而到另一個男人身邊,看來在你眼裡最重的的 權利,而跟本不在乎那個男人是誰。你這種虛偽的女人,竟然能讓毗納都哥哥為你離家出走,甚至最還要幫著你奪寵,我真恨不得一掌拍死你。可是這樣就讓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你,你說是嗎?”
“你你和納都”白鑫蘭對於這樣的突變愣是話也說不完整。
“住口,你跟本不配叫毗納都哥哥的名子。”毗樂兒打斷她的話,狡獰的揚起嘴角,“放心,你在這宮中不會寂寞,我會陪著你的。”
“我可以叫納都娶了你。”白鑫蘭開出條件,當然也是有條件了。
可惜毗樂兒聽到她的話後,反而狂笑起來,手也慢慢伸過去,捏住白鑫蘭的下巴,慢慢抬起來,四目相對,眸子裡才閃現出狠毒的目光,“你以為現在憑我這樣的不潔之身還可以妄想得到毗納都哥哥的寵愛嗎?當我決到嫁到匈奴的那一刻,就已放下了一切讓自己可以後悔的機會,甚至來到匈奴後,恨自己會後悔,在第三晚我但決定了侍寢,斷了自己一切的後路。而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為我要報復,報復你造成的一切。”
“你一定是瘋了,這些怎麼關我的事?又不是我讓納都來愛我的,而且後來我也離開了他”白鑫蘭掙脫出被她捏住的下巴,抬手一用力,將毗樂兒遠遠的推離自己。
收住往後退的腳步後,毗樂兒嘲弄的揚起嘴角,慢條撕理的開口道,“離開了他?你錯就錯在後來又離開了毗納都哥哥。既然不愛他,就不要去靠近他,最後孩子也生了,就更不該到別一個男人身邊。最過份的是,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去找毗納都哥哥幫你爭寵。你明明知道他的善良,更知道他的心有多軟。看在你為他生了孩子的份上,他跟本不可能拒決你的要求,而你竟然利用這一點,把他當成你的工具,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為什麼毗納都哥哥會愛上你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不用你來憑論公不公平。到是你,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之間的事情?我看你是因為得不到納都的愛,而嫉妒我吧?”白鑫蘭此時已恢復一慣的高傲。
“是,我是嫉妒,嫉妒我這樣愛他,他為何偏偏對你這樣的女人痴心。”毗樂兒冷哼一聲,又道,“知道我是怎麼把你弄到宣然殿的嗎?那日閒來無事,竟然發現你正在和宣然殿的一個侍衛歡愛。”
看到白鑫蘭乍青乍白的臉色,她又騶騶嘴接著說,“嘖嘖,還看不出你真是熱情呢。所以在事情正好‘遇到’那侍衛,也就‘拜託’他幫忙嘍。”
毗兒兒一臉無辜的模樣,讓白鑫蘭恨恨的咬著紅唇,她那哪裡是遇到,只怕是在等著託納略吧?而且拜託,傻子此時也聽出來,是她的威脅,不然託納略那好色之徒怎麼可能斷了上自己床的後路?
“而且還是我在奴才送進宣然殿的酒裡下的強性*呢,一夜春宵,你怎麼也要感謝一下我吧?”毗樂兒眨了眨眼晴,最後大聲笑了起來。
她怎麼能不高興,早上聽到奴婢告訴自己蘭妃一身狼狽的從宣然殿出來,就知道自己想要做的結果已出來了,隱忍了這麼久,終於可以讓這個女人嚐嚐什麼叫得不常失了?更讓她明白只要有自己在一天,她就休想有好日子過。
“是啊,真是要感謝你呢,指不定經過這一晚,我就會懷上龍種呢”白鑫蘭擠著牙縫一停一頓的說出話,眸子裡射出的目光,恨不得將眼前狂笑的女人撕碎。
收住笑意,毗樂兒歪頭打量了她一眼,“噢?那真是要恭喜你了,不過怕懷不上,你今晚不會想在找那侍衛過來在努務一翻吧?可是剛剛忘記了告訴你,昨晚在他幫本郡主辦法事後,在與本郡主聊天時,不小心掉到了井裡,早上你沒有聽說嗎?”
看著她走過來,又壓下的身子,那個近在咫尺滿是笑意的臉頰,白鑫蘭氣的渾身發抖,“既然你已做到了一切,為何還要殺了他?”
“怎麼?你心疼?本郡主還以為幫你去掉了一個麻煩呢。”毗樂兒聳聳肩,一副她才知道的樣子。
“那就謝謝你的好意了。”她並不是在乎託納略的的死活,只是萬一他的那些證據在他死後,被送到邪那裡怎麼辦?
雖然已知道邪知道了一切,那是因為還沒有別人知道。若是他知道了有外人知道後,定會為了王室的名譽,做出可能會傷害到自己孩子的事情,想到那個四歲多的兒子時,白鑫蘭臉上閃過一絲痛楚,有哪個孃親是不疼自己孩子的呢?
毗樂兒看到自己的目地已達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離開水蘭宮。望著高高的圍牆,想念著自己之前的生活,那些自由自己在也不會擁有,苦澀的揚起嘴角,只怕毗綱都哥哥不久會就來找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