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晴,感受著陣陣梅香,在寒冷的天氣裡,梅香越加的清香,讓人吸到身子裡不覺得一陣清爽。沒有風也沒有雪,梅樹下只在層層的積雪,讓梅樹更加傲然挺立。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梅花相映開,人面不知何處去,梅花依舊笑迎人。(不要罵莎盜版噢,嘿嘿)”望著梅景,彼岸淡淡開口,出口成詩。
在宴會上,她一直偷偷的看著他,可是他連一眼也沒有看自己,彷彿她不存在般,更沒有一點的愧疚之色,他不愛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心痛,他不曾在意過自己,又何來的愧疚?
臉上升起一抹苦澀,過去了這麼些年,自己到底又在在意什麼呢?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誓言跟本就是在利用自己,為何還不清醒呢?
可是,明明知道他不愛自己,明明看透了他的心,為何還不放過自己呢?還是心已被他拿走,又如何收回,她不會,也一直沒有做到,不然今日自己就不會還會如此痛苦。
紅兒邁著小步子,向來時的路走,低著頭眼前突然多了一條黑景,倏然的抬頭,嘴角也升了起來,“夫君。”
班閣把她摟進懷裡,數月來的思念讓他摟著她的雙臂不覺間緊了緊,今日和主子出來賞梅,終於見到了妻子,可是卻也只是遠遠的看著,必竟妻子站在李妃身邊,自己又不能近身。
說實話,看著妻子挺著個肚子站在那裡,他心裡還真是不好受,他一定要找機會讓大汗恩准妻子回家待產,挺著這樣大的肚子還要伺候人,自己怎麼可能不心疼。
“夫君,你怎麼在這裡?不用呆在王爺身邊嗎?”紅兒抬起頭問,眼裡滿 是歡喜。
班閣手摸著她挺起的大肚子,回道,“王爺他們也下來賞梅了,我便和王爺分開來尋你了。”
“啊,可是我還要給王妃拿點心呢,沒有時間陪你噢。”
“點心也不差這一會,難道你就這麼忍心連幾個月不見面的夫君多陪一會都不行?還是你看上了別人?”班閣臉色一沉,他是最明白自己的妻子弱點是什麼了,就不會治不了她。
紅兒一聽,慌忙的擺擺手,“哪有看上別的人,只是王妃一個人在那等著,不能等太久嘛”
看著夫君越來越冷的臉色,紅兒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可以與蚊子的聲音相比,低下頭把玩著小手指頭。
“好了,大不了,我陪你去拿點心,我們一路慢點,這樣你也不是在偷懶,好不好?”雖然看不到妻子現在的表情,他猜到那張低下的臉頰上,一定快要落下淚來了。
“嗯”紅兒抬起頭點了點頭,果然眼裡有著一層水霧。
班閣一笑,摟著自己可愛的小妻子往回走,兩個人親親蜜蜜的咬著耳朵,說著偷偷話,全然沒有看到一旁耶律楚楚冷狠的眼神。
是啊,她終於嫁給了自己心愛的男子,奈何自己心愛的男子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更是沒有碰過自己,大婚那天自己就下了堂,讓自己成為匈奴人們飯後茶餘的笑話,如今看到別人親熱相愛的樣子,她怎麼能不記恨。
今日他派人來告訴自己,要帶著自己一起來賞梅,害她裝扮了一個早,結果來到這才知道,是因為王庭家宴,不然他哪裡會叫上自己。
如今又讓自己獨自一個賞梅,把所有難堪全給了自己,想到這些,恨恨的折掉一旁的梅枝,傲美的梅花,在她的摧殘下,悽零的落在地上。
那邊耶律狐邪和耶律狐楚一路慢步在梅林裡,看出王兄的心不在煙,耶律狐楚道,“王兄,你還是去皇嫂吧,臣弟也一個人四處看看。”
耶律狐邪怎麼也沒有想到,當然和耶律狐楚分開後,一路尋找著彼岸,卻在半路遇到了蘭兒,看她一臉哀怨的神情,他竟然有些不忍,這個自己愛過寵過的女子,自己到底要拿她怎麼辦?
“邪,陪蘭兒賞會梅,然後在去彼岸妹妹那裡好嗎?”白鑫蘭柔弱的聲音,帶著哀求。
想到熬拓對自己說過的事情,如今又見她一身的溫柔,耶律狐邪緊皺起眉目,掙扎的神情被人一覽無異。淚瞬間落了下來,白鑫蘭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裡一緊。
“不要哭 了,外面風大,本王又沒有說不陪你。”耶律狐邪語氣也軟了下來,心裡掩著煩燥。
也暗暗懊惱,為何了叫上她來,更何況叫上她來,怎麼也要把樂兒帶上,這樣自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擔務去找彼岸的機會,本想借這次機會,好好和彼岸談一談,看來只能在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