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一個人小心,別被坑了喔。”夏亭答應下來,的確需要了解一下。如果純粹是她個人魅力才惹來這變態,她認栽,如果……那就糟糕了。
至於秋月,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這一次的事情不知道她是否清楚,不知道她扮演什麼角色。
如果當初自己看走眼,夏亭認命,但她不會後悔。
與其浪費時間去哀嘆從前,不如往前看,做更好的自己呢。
他們回去之後循例說了今天的情況,只是大啟和秋月或多或少會分心在夏亭上,怎麼看,都是出事了的樣子。但是他們兩個閉口不談,這就很難受了。
而當顧霖講完的時候,大啟那藏不住話的終於得以機會問了:“誒,你們這是去任務呢還是去幹什麼羞羞的事情了,好歹注意下形象啊。”大啟指了指夏亭,一臉嫌棄。
秋月不說話,但那眼睛也是直直看著夏亭,意思也很顯然了。
夏亭嘆了口氣:“這不去那裡蹲點嘛,被個怪人抓了,逃跑的時候弄成這樣。”
大啟的眼神變得正色起來,聲音也正經了:“你還知道那個人的特徵嗎?我去查一下那個混蛋的事情。”在古代,斷髮可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大哥以前已經見識過她想要剪頭髮的驚世駭俗的做法,這次也沒多震驚,他就心疼和擔心。
但大啟和秋月不一樣,這跟身家性命是一樣重要的東西。
“他說他叫蕭騰,他的……左腿有點瘸。”夏亭思索了很久,才下了結論。這瘸腿的事情,她還是無意中發現的,男人掩飾得很好,偏偏遇上了夏亭這樣注重他人形象的人。
大啟眼中帶著讚賞:“不錯。還有呢?”
“沒有啦。”夏亭眨巴著眼睛,無辜。
“身形身材什麼的都給我說啊!”大啟爆喝。果然,這女人贊不得,也讓人愛不得一下。
這麼關鍵的時候,也不知道為誰,給他來插科打諢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啊呸???)
夏亭慢慢平移到顧霖身邊,然後一頭栽到他的懷裡,埋著腦袋,小肥手指著大啟,哭訴道:“他兇我。”
顧霖摸了摸小嬌妻的頭,的確沒以前好摸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大啟脾氣不好,咱們乖,不計較。”
大啟像被兄弟背叛了感情一樣當場石化,他不死心地又問秋月:“是我脾氣暴躁?這女的不知好歹吞吞吐吐的不該打?”
“你是趕著投胎麼?”
大啟沒明白她意思,但直覺對方在罵他,甚至還帶著……鄙夷?
“好了,別鬧了。”顧霖終是把這鬧劇一收,迴歸正題。顧霖把夏亭的頭摳了出來,給那嘟長的嘴餵食。
“噼啪…”
“叭咔擦……”
“大約比我年紀大些,30相仿,丹鳳眼,比我矮一個頭……”顧霖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女人的旨意,給她剝吃的。
大概夏亭和大啟的八字不合,任何小事在他們兩個面前,都能
鬧上一頓。不過,這只是表面上的小吵小鬧,彼此感情還是很好的,否則,顧霖他們也不會縱容兩人每天一小吵了。
大啟部記下來之後,他思索了一番,在腦海裡都沒匹配成功這個人。這不免讓夏亭冷嘲熱諷了一頓,之後帶著滿腦子“證明自己能力”的想法離開。
現在只剩下他們夫妻和秋月了。想起他們之間的想法……
“我去煮飯,你們聊。”隨便一個藉口,顧霖就遁走。
剩下他們兩個,秋月若有所思,然後看著桌子的一個角落,沒有和夏亭對視。
“你不想說些什麼嗎?”夏亭摸摸下巴道。
“你想我說些什麼?”
她撓了撓頭,像小學生一樣把雙手疊放,端坐起來:“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
良久,秋月動了,她給夏亭和自己斟上了茶水,攪動著自己茶杯上的茶葉,秋月道:“那個男人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樣做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