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沒有回頭,看似瀟灑,內心卻在哭唧唧:是她想放過她嗎?她又不是小白花,奈何她背後之人過於強大,撼動不了而已哇。
不過等張寡婦報復之時,她也相信自己也不是今日的自己,絕非吳下阿蒙了,她總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
沒多久縣官大人就來了,那徵詢的眼神過於明顯,夏亭只好道:“我沒把她怎麼樣好嘛。你可以順利交差了。”
縣官聞言,笑容終於多了些真誠,“誒那好那好。還是您大度。”
他們回去的時候縣官走的是正門,夏亭不想過多受到關注,引起他人的側目,故而讓他們繞到後門去。他們家的麻辣燙生意,也不需要什麼噱頭了。
剛進門就被拉到一個寬厚的懷裡,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到嘴的驚呼聲壓了下去,半晌她拍了拍男人道:“我回來了喲,啥事兒沒有。一根毫髮沒掉。”
男人懲罰性地拍了拍她的小屁屁,“胡鬧。”
“我這……”夏亭嘟起了嘴,欲要反駁。
“啪!”
“你這……”夏亭橫眉冷對,帶了點兒怒氣。
“啪!”
夏亭捂住了小屁屁,把頭埋到他懷裡,整個人的力氣和重心都放到他身上,滿臉通紅,生悶氣。
顧霖低頭看著裝鴕鳥的小女人,聲音比往日低沉性感:“知錯沒?下次還逞能不?”
夏亭不說話,不妥協。別以為她不知道這男人的意思,一開始的確是像要懲罰她,怪自己沒拒絕縣官的要求,置自己於危險的境地,但那“懲罰”到後面那感覺都變味了好嗎?
她妥協了,男人絕對要得寸進尺,提一些更無理的要求,那時候坑的就是自己了。
反正她現在這樣子,男人也不能得逞,看誰耐力更強。
男人抬起她的頭,她就一股腦往懷裡鑽,男人又不可能真正傷到他,卸開那力之後往後退,倒這樣糾纏著。
“喂,你們兩個倒注意點形象好嗎?這裡後院不只有你們兩個!”話裡行間義憤填膺。
夏亭猛然抬頭,也顧不得還在跟顧霖鬧脾氣了。
“秋月!你居然來了!”這才幾天,太強大了吧?
秋月朝天翻了個大白眼:“你以為是我想來?”
“你不想來還有人逼你不成?”夏亭聽得莫名,她可不相信大娘會做出這種事,尼師……嗯,不好說。
秋月氣絕,跟這樣的人說話真的要有及其強大的心臟,才能承受她那氣死人不償命的雷人話語。
夏亭不好奇她來的原因,她比較在乎她的傷勢:“你的傷好了?那血肉模糊的傷……?”
為什麼還要形容傷勢呢?難道她還能受過其他傷嗎。什麼惡趣味。
“我不好能站在這?”
夏亭一下子被噎得住了口。似乎真的是句廢話。
大啟滿眼興味,總算有個人能稍微製得住那缺根弦的女人了。啊,這大仇得報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果然是被壓榨久了誒
“行了,外面熱,到裡面坐著說吧。”夏亭擦了擦滲出來的小小汗珠,乖乖抬腳跟著走。大啟聽到前堂的呼叫,眼裡閃過遺憾,跑到前臺幫忙去了,哎,錯過一出好戲了。
在屋子裡的三個人,你瞪我我瞪你的,愣是沒一個人先開口說話。半晌,秋月看了眼顧霖,話還沒說,臉先紅了起來。
夏亭沒有誤會,這不是愛慕,只是羞澀和尷尬。
看來是女孩子之間的對話?
夏亭轉頭看向顧霖,剛想讓他先離開,就見他看也不看她地說了一句:“你們說你們的,我就在這不說話。”
一根筋。就算秋月有害她之心,也不會現在做。
夏亭只能先扯開話題:“你今天是怎麼來的?”藏在桌底下的手準確無誤地伸到顧霖那邊,對著大腿嫩~~肉就是猛地一掐
顧霖悶哼一聲,背一下子挺直。
秋月疑惑的眼神看去,又看了看夏亭,只見夏亭神態自若,實在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