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兩個現在屬於合法的夫妻了,明天去領證吧。”長老笑著對這對新人說道。
“親一個!親一個!”和吳興差不多歲數的小夥子一下起鬨起來,見推不掉相親們的好意,吳興滿臉通紅的親了丁憶一口。
“入洞房!入洞房!”在鄉親們的鬨笑之下,吳興扶著嬌滴滴的丁憶走進了新房,留下一院子的人在那裡談笑著。
婚後的日子很是溫馨,每天等吳興出去幹活之後,丁憶就在家裡打掃衛生,等吳興回來之後,丁憶又會端上熱騰騰的飯菜,小兩口就這麼相依為命。
村裡如果誰家有個不方便的時候,吳興和丁憶一定回去幫忙,有時候是幫忙收收莊家,有時候是幫忙帶帶小孩,再加上丁憶一手神奇的醫術,村裡誰有個大病小病都來找她,她也從來沒有推脫,每次只要有人求她,她就一定會放下手上的活去救人。
因為吳興和丁憶的善良,村裡的長舌婦也停下了對這小兩口的詆譭,發展到後面,村子裡的人一聽的這小兩口更是讚不絕口。
每天等吳興出去幹活之後,丁憶就會呆呆的坐在家裡一個人幻象著,要是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和他生活下去,那該多好?
在兩人結婚後的第二年,丁憶居然給吳興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這在很是封建的農村那可是大事,就連已經病危的長老也堅持來到吳興家,給這小傢伙檢查身體。
說到這小傢伙的名字,吳興和丁憶兩人都是一樣的意見,現在他還小,暫時就叫憶兒,等他年紀大一些再取學名。
家裡多了一個小孩,兩人的感情更是越發的濃厚,而被吳興曾經救下的動物們也為此感到高興,不是這個要馱著小傢伙遊玩,就是那個要給小傢伙抓癢,弄得丁憶怪不好意思的。
好景不長,當這孩子一歲的時候,這個溫馨的家庭卻迎來了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那天吳興出去幹活了,在家中帶孩子的丁憶正教小傢伙叫媽媽,突然響起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丁憶抱著孩子去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正是長老家的兒媳婦。
“丁憶呀!快救救我家公公!”見丁憶將門開啟,那女人一把拉著丁憶就往外跑。
“李大嬸,你先別急,發生什麼事情了?”丁憶將孩紙交給家裡的動物看著,自己將門帶上,跟著李大嬸大步向長老家趕去。
“嗚嗚,我家公公不行了!我求你救救他!”那李大嬸聽到丁憶的疑問,一下哭了起來,抓著丁憶的手不放:“今天早上還好好的,我給他弄了一碗稀飯吃了以後他就一下倒在地上了!”
一踏進長老家大門,丁憶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陣哭泣聲,等丁憶走進長老房間以後,發現他的三個兒子都跪在床邊,見丁憶進來了,老大一下站了起來:“丁憶!快救救我爹!”
丁憶對著長老大兒子點了點頭,大步走到長老床邊,伸手去給長老把脈。
“這,老人家估計不行了,他的脈象太過於微弱,估計到大限了。”丁憶皺著眉頭給長老把了幾分鐘的脈,才站起來將長老的三個兒子叫出門外:“你們還是準備後事吧。”
聽到丁憶這麼說,三個兒子一下哭倒在地,老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拉著丁憶:“大姐,我求求你!我爹最大的心願就是看看我的兒子,現在那小王八蛋還在回來的路上,你幫幫我爹好不好?”
說著老二對著丁憶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丁憶急忙勸說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老大爺身體真的太弱了,最遲也就是明天早上。”
一旁不停哭泣的老大和老三聽到這話,也跟著跪倒在丁憶面前:“求求你幫幫我們,不然我爹下去了也不會安心的!”
他們三人這一番話將屋子裡的其他人驚動了,一屋子的人出來以後看到三兄弟全跪在丁憶面前,居然也跟著跪了下去。
丁憶看著面前跪倒哭泣的這一群人,自己也忍不住心軟了。
“你們先起來。”丁憶將老二扶了起來:“我以前跟著一個遊方的和尚學過一些借命的方法,我試試能不能堅持到你兒子回來。”
聽到丁憶這麼說,老二又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感謝丁憶:“謝謝您呀!您真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丁憶將眾人勸起以後,對著老二詢問到:“你兒子什麼時候回來?”
老二想了想:“還有兩天,最遲後天早上到!”
“那好!”丁憶點了點頭,對著面前的一群人說道:“這兩人我就在屋子裡幫你家老太爺借命,不過你們誰也不能進來,麻煩李大嬸給我家那口子說一下,就說我在這邊幫忙,叫他照顧一下孩子。”
一群人聽到屋子裡只留下丁憶一個人,一個個都遲疑了起來,突然老大對著眾人一招手:“人家丁憶幫我爹借命,我們就不要懷疑人家了!老二老三,帶著人到你們家去,這兩天我先住你家!”
大兒子不愧為大兒子,他這麼一發話,一群人才陸陸續續地離開屋子,三兄弟最後走的,他們領走之前很鄭重地看著丁憶:“大恩大德我們三兄弟沒齒難忘,以後你有什麼事情,我們一定站在你這邊!”
說著三兄弟對著丁憶深深地鞠了一躬,才慢慢地走出屋子。
見所有人都離開了,丁憶才走到長老床邊,看著床上閉著雙眼的長老,丁憶嘆了一口氣:“你好歹也是我和他的證婚人,我欠你的恩情這次就還給你。”
話音剛落,丁憶使勁一吐,竟然從嘴中吐出來一顆白潤的珠子,丁憶剛將珠子放進長老的嘴中,整個人猛地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希望我這顆本命珠能讓你多活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