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日,傅司承都是早出晚歸,池染沒見著他的人。
可今天,她意外地看到了清初。
池染原本是在逛當地的古寺,今天人特別多,保鏢的視線一刻都不敢離開池染,緊緊跟著。
池染突然在擁擠的人群中看到清初的身影,她連忙追了上去。
沈清初穿越人群走出古寺,池染撥開人群緊追沈清初。
遊客實在是太多了,保鏢被擠在一旁,眼看著池染離他們越來越遠……
“池小姐!您等等我們!”
池染沒理會保鏢,趁保鏢困在人群中趕緊走出古寺,她看到清初拐進一個小巷,池染連忙追了上去。
“清……”池染還未喊出聲就見他進了一家賓館,池染雖疑惑,但還是跟了進去。
沈清初走安全通道上樓,來到頂樓5樓,他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沒人跟上來,他走到一間房間前敲門。
門被開啟,沈清初走了進去,池染剛抵達這層,就聽到關門聲。
屋裡坐著七八個蒙面男子,為首的男人帶沈清初進一間屋子,沈清初踏進房間就聞到濃濃的血腥味,他微微蹙眉。
蒙面男說:“老大手臂被打傷了。”
“幾槍?”
“二槍。”
話音剛落,戴著面具的男人從洗手間出來,他捂著手臂,瞥了沈清初一眼,兀自走到床邊坐下,靠在了床頭。
“拿工具過來吧。”沈清初並無多言。
蒙面男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工具箱放到床頭桌。
戴著面具的男人假寐靠在床頭,出聲:“我這槍傷10天之內能好吧。”
“好不了。”
“嗤。”男人睜開眼睛看沈清初,“必須得好,懂?”
沈清初戴上手套,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儘量。”
戴著面具的男人這才重新闔上眼眸。
沈清初開啟手術燈,將燈光照在他的手臂,開始取出子彈。
手術進行到一半,外面傳來聲響,沈清初皺起了眉頭,他戴著口罩的聲音略微低沉,“我說過手術的時候需要安靜。”
面具男也不知道外面那幫兔崽子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他正在手術嗎?!
“行了,待會兒我自會教訓那幫兔崽子,趕緊做你的事!”面具男全程沒有打麻醉,全靠毅力在這撐著,沈清初拖得越久,痛感越強烈。
池染巡視了一眼屋裡的男人,腳步不自覺地後退,蒙面男拽著池染的手臂,“當什麼不好非得當間諜,膽子挺肥的,不怕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池染沒看到沈清初的身影,她明明看到他進的是這間屋子,怎麼會沒有?
蒙面男從兜裡掏出槍對準池染的眉心,“這下聽懂了嗎?!”
“啊——”池染閉起眼睛不敢動。
“住手!”沈清初大步上前推開蒙面男的手,他將池染護在懷裡,蒙面男不悅地皺起濃眉,“沈清初,你怎麼回事?!”
池染靠在沈清初懷裡,抓著他的衣服不敢亂動。
“她是我的人。”沈清初說。
“她怎麼會找上這裡!沈清初,你是不是暴露了我們的地址……”
“沈清初,你給我滾進來!”房間傳來暴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