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就好,至於走進你的心,我會努力,會比傅司承做得更好。”
池染抬頭看著沈清初,沈清初同樣看著池染。
沈清初側過臉俯身湊近池染,池染看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她閉上了眼睛。
“砰!”
教堂大門從外面重重推開。
池染睜開眼睛轉頭看向門口,亮光照進教堂。
訓練有素的保鏢分成兩隊將沈清初和池染團團圍住,緊接著蘇遠走進教堂,他看了一眼沈清初和池染,特別是在池染身上多停留了兩秒鐘,池染看到蘇遠,心裡那根弦崩了。
蘇遠側過身子站好,看向門口。
傅司承邁著長腿走進教堂,他一襲黑色襯衫和黑西褲,陰森的黑眸看向他們,嘴角輕嘲似的彎起,帶著一絲冷意和倨傲。
池染像是被定住般看著傅司承,瞳孔劇烈收縮。
沈清初牽住池染的手,毫不避諱地直視傅司承,現在他們之間,傅司承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
“染!”
沈清初被保鏢架住,動彈不得,他朝保鏢揮起拳頭。
池染被傅司承拽著手腕拖走,池染突然道:“我跟清初結婚了。”
傅司承猛地頓住腳步,他轉過身看向池染,黑眸凌厲,“你開口跟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算上現在,也快有五年時間,我不想再跟你糾纏了,傅司承,我們之間到此為此。”
“永遠也不可能到此為止!”傅司承瞥到池染無名指上戴著戒指,他執起她的手,就要去拔出戒指,池染將手握成拳頭狀,傅司承掰直了池染的手指,池染被他弄疼。
沈清初暫時擺脫保鏢就衝上前給了傅司承一拳,傅司承被打得後退了一步,沈清初將池染護在懷裡,“有沒有怎麼樣?”
池染眼眶含淚,她搖了搖頭。
傅司承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他面色沉鬱地看著他們。
“蘇遠,把池染拉開。”傅司承冷聲吩咐。
蘇遠硬著頭皮上前,“池姐,得罪了。”
罷,蘇遠將池染從沈清初懷裡拉走,池染不肯。
傅司承大步上前將沈清初跟池染撥開,然後反手給了沈清初一拳,兩人迅速扭打在一塊。
池染要上前阻止,清初根本不是傅司承的對手,他會被打死的。
蘇遠拉住池染,“池姐,您懷著孕,這事還是別摻和了。”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清初受傷嗎?!蘇遠,你立馬給我放開!”
“抱歉池姐,我只聽傅總的吩咐。”
沈清初剛開始還會主動出擊,到了後面基本就是防守了,比起沈清初的狀態,傅司承簡直宛如地獄撒旦,每一拳都想置沈清初於死地。
他的腦海不斷浮現剛才沈清初要吻池染的那一幕,這就好像他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還要被糟蹋,他就恨不得將沈清初碎屍萬段!
傅司承帶著殺氣提起沈清初的衣領,沈清初卻雲淡風輕地笑了,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聲音:“看到你這麼憤怒的樣子,我就知道我贏了。”
傅司承俊臉緊繃,神情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