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除你以外的,比如我的父母啊。”
“沒櫻”
“啊?我是孤兒啊?”池染心裡很難過。
傅司承五指逐漸併攏,攥緊。
“那我有沒有認識的朋友?”
“沒櫻”
池染更鬱悶了,“怎麼我都沒家人沒朋友啊。”
傅司承眸光微暗,池染又問:“那你喜歡我什麼?為什麼想娶我?”
傅司承將池染攬入懷,瞳孔微縮,“因為我愛你,喜歡你的全部。”
……
醫生辦公室,心理醫生將結果遞給傅司承看。
“傅總,初步判斷,我想池姐是失憶了。至於她為什麼會忘記所有人,我想應該是她自身的原因,病人如果受了重大刺激,會自動選擇忘記所有記憶。”
“能治癒嗎?”傅司承翻著檢查結果單問。
“通常來,是可以的。不過恢復的時間得看病人自己,不定某個人某件事就能喚起池姐的記憶。如果想幫助她恢復記憶的話,可以帶她……”
“不用了。”傅司承將池染的報告放在桌面,站起來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起身離開醫生辦公室。
醫生推了推眼鏡,一臉莫名。
蕭白和宋時墨聽聞池染失憶了,連忙趕去醫院看她。
池染看著面前兩個高大的男人,轉著眼珠,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是誰?”蕭白指著自己,心地問池染。
池染搖頭。
“他是誰?”蕭白又指宋時墨。
池染再次搖頭。
“KAO!池染!你竟然真!的!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