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敬哼了一聲:“送去衙門。”
他說完走了。南宮敬一走,南宮家那些晚輩也都散了。
珍珠得意洋洋,只差沒有比V字,大獲全勝:“終於安靜了。”
魏子規道:“最吵的那個還在呢。”
珍珠心想現在嫌她吵已經遲了,以後還有得他受呢,別得罪她,不然不給他飯吃。
魏子規道:“徐紅要殺我的時候你衝出來做什麼,你不是最怕死麼。”
珍珠實話實說:“當然怕。”現在想起那生死一線,她還會覺得腎上腺激素飆升,沒當場暈倒算是表現不錯了,“可是我也怕你死。”
原來真有一種感情是會讓你奮不顧身的,也不盡然是騙人的。
魏子規將她拉進懷裡。
珍珠趴在他身上,覺得這懷抱好溫暖,活著真好,她輕聲道:“少爺。”
魏子規道:“嗯?”
珍珠其實並不想在這種該你儂我儂的時候破壞氣氛,可是話不說不行:“這個姿勢抱得有些難受,能不能換個姿勢抱?”
她腰痠了。
梁城的太守帶著副將孫名海,親自來南宮家拜見珍珠。她問起太守對古月教眾人的處置,因此事涉及珍珠,太守只道不敢擅自做主,已上書一封等聖意裁決。
珍珠想著或許她可以和皇上求求情。
陶淵想先送珍珠回晉城,珍珠道:“魏子規的傷還得再養幾日,陶叔叔,能不能等他好些再回?”
陶淵低頭道:“下官擔不起公主這聲稱呼。”
珍珠大大咧咧的道:“沒事,是我要怎麼稱呼你,又不是你讓我這麼稱呼的。”她撒嬌道:“陶叔叔,能不能過幾日再走?若是怕皇上擔心,我可以寫封平安信,飛鴿傳書,好不好。”
陶淵考慮了良久,才點了頭。
珍珠問:“魏大人怎麼沒來?”
陶淵道:“魏大人另有重任。”他從袖中取出琉璃珠,遞給珍珠,“魏大人讓我帶來以防萬一,只是應該用不上了。”
珍珠接過珠子,沒想到這又回到她手上了。
魏研應該沒對她身份起疑吧,畢竟當初關念一主要目的是抓魏子規,她就一買豬肉送的蔥,附帶抓的。關念一要做交易的也是魏子規和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