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嬤嬤:“……”
珍珠伸出手小心翼翼摸索著,縫隙留得太小,視野變得極窄。她回到書桌前,好了,可以繼續上課了。
……
珍珠摸進魏子規的房,卻被門檻絆到跌了一跤,她趴在地上嚷起了疼。
魏子規看著她五體投地:“你趴著幹什麼,還不快起來。”
珍珠道:“你現在是在教育孩子如何獨立自主,跌倒自己站起來麼。你是把我當女兒還是當媳婦,你知道上一個像你這般做出冷漠反應的男人他下場如何了麼?”
魏子規懶得答,過來要扶她。
珍珠厚著臉,要求升級服務等級:“就不能來個公主抱麼。”
魏子規嫌她麻煩,卻還是無可奈何的如了她的願,把她抱了起來:“你師父是不是教過你什麼蠱術。”
珍珠道:“你是想說我會妖術,遮了你的眼,你才看上了我是不是?那你就冤枉我了,分明你自己口味重喜歡找虐,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魏子規作勢要扔了她。
嚇得珍珠抱緊他的脖子,哇哇叫道:“是我引誘了少爺,少爺年少無知才著了我的道,儘管如此卻還是毅然決然的負起了責任,實屬是一位有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還有責任心的好青年。”
魏子規對於這個回答勉強算滿意:“你就不能把你臉上的布揭了麼。”
魏子規把珍珠放到椅子上。
珍珠道:“不是你讓我好好學禮儀,免得成親那日貽笑大方。我現在不就在守禮儀麼,嬤嬤說的,不能見面。”
魏子規道:“那你還過來幹什麼。”
珍珠發嗲:“人家想你了嘛。”
魏子規笑了:“平時讓你守禮,倒不見你執行得這般徹底。”
珍珠想抓癢,奈何布包著臉:“偶爾也還是會守一下的,看心情。其實這樣包著臉有點悶熱,還有點癢。”
魏子規看不下去,把她臉上的布扯了。
珍珠道:“可不是我不守禮,是你不守。”她就知道,在宮嬤嬤面前裝模作樣,其實他心思跟她一樣邪惡,比她藏得好罷了。
珍珠感覺自己的面板終於能呼吸了,她趕緊拿出鏡子照了臉,想著改良包臉的方法,比如,她又摸出手絹包住頭,在鼻處打了個活結。這樣既不影響視野,又不妨礙呼吸。
魏子規看著她這新造型,把手絹也扯掉了:“賊眉鼠眼。”
珍珠道:“你今天去楚府有何收穫,楚天河怎麼樣了?”
魏子規道:“不怎麼樣。”
珍珠道:“他是個狠有正義感的人,除了性格跟少爺你有些像,孤僻,不合群,偶爾說話直接得傷人,去掉這些小瑕疵,也算是個完美的人了,這次的事對他打擊肯定是很大。”
魏子規道:“我說話再如何直接,也不及昇平公主你說話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