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你聞錯了。”
魏子規眯眼,繞過屏風,順著酒味走到桌前摸出一壺黃酒:“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這只是聞著像酒,其實是水。”
珍珠道:“一點點有什麼關係,喝一點酒能促進血液迴圈。”
魏子規晃了晃酒壺:“這壺都要空了,你跟我說只是一點點麼。”
珍珠把酒奪回:“本來就是一點點。”
魏子規道:“給我。”他知她不怕他,“若是不聽話,我去找娘。”
珍珠道:“你都那麼大的人了,還要找夫人告狀,丟不丟人。”給他他肯定拿去倒掉,“我不給。”
魏子規動手搶,珍珠一不做二不休喝了一口,跳到他身上,魏子規怕她摔了只能抱著她。
珍珠捧著他的臉,嘴對嘴餵給他:“有本事你就去告發我,你現在也喝了,大不了……”
她囂張的警告都沒說完,魏子規就直接栽到了地上。還好地上有毯子,他們才沒摔疼。
珍珠推了推魏子規,一米八的大個,她花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推開,見他臉頰緋紅,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少爺。”
魏子規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嗯。”
珍珠抿了抿嘴,她忘了他的體質對酒精的抵抗力是負數,酒醉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珍珠測試道:“少爺。”
魏子規眨了一下眼:“嗯。”
她調戲道:“我漂亮麼?”
魏子規呵呵笑:“漂亮。”
珍珠心想對嘛,這才是對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最好詮釋,總打擊她的長相,說她醜,有個醜媳婦他很自豪麼:“我聰明麼?”
魏子規道:“聰明。”
珍珠抓起頭髮搔他的臉:“你是不是很愛我?”
魏子規抿著笑,這時候的他,沒有腹黑沒有直男沒有毒舌,年齡一下退化到了三歲,乍一看還有子意純真暖心的惹人憐愛的天使模樣,他點點頭。
珍珠一顆心都化了,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摸摸魏子規的頭,酒後吐真言啊:“老實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暗戀我的?”
魏子規醉眼朦朧,像是一臺老舊的電腦因處理過長的指令而卡頓了。
珍珠自言自語:“看來不能問得太複雜,只能是問客觀題,不能問主觀題。”
她要不要趁機寫張欠條哄他畫押,也讓他給她做牛做馬,不過他醒了估計也不會認的。
珍珠趁機洗腦:“以後要聽我的話,我讓你向左你就向左,向右你就向右。我說什麼你不能反駁,讓你做什麼你得照做。最重要的,不要說我胖說我醜,記住了麼?”
魏子規還是點頭。
珍珠笑道:“比上次在客棧吐我一身可愛多了。乖,姐姐明天給你吃糖果。告訴我你的私房錢是藏在錢莊還是屋裡?”
魏子規一個翻身壓到她身上,親吻著,吻得她有些喘不上氣,她也只好奮力從他嘴裡搶奪空氣。
沐浴過後的清新香味叫人聞著心馳盪漾,魏子規開始扯她的腰帶。
珍珠狐疑這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醉了應該不懂幹這個吧,正要進一步試探他的私房錢藏在哪個旮旯。
魏子規用力一咬。
“啊——”屋裡響起了珍珠的慘叫,原來他醉後還有模仿功能,只是模仿得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