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偷瞄,她為了讓古月教儘快脫貧,除了讓他們種水果,還讓女人們做些繡品,由鯨幫銷貨。
南宮敬吼道:“明明知道我有多恨古月教那群魔頭,你們卻暗中照顧!”
“爹……”南宮瑤才開口就被南宮敬罵,“你閉嘴!”
莞翠道:“爹和姑姑他們不知情。”
魏子規道:“是我讓莞翠幫忙。”
曹萍煽風點火道:“子規,你又何必為了幫她而說謊呢。莞翠,你爹口口聲聲說我對你不好,可南宮家對你的養育之恩總不會有假。你怎能以怨報德。”
莞翠分辯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何況現在他們只剩一群婦孺。”
曹萍道:“你入南宮家第一日,我就跟你講過當初古月教是怎麼對付南宮家的,講過你師伯如何慘死在衛仲陵和關念一手上,他們殺了人,竟還將手指剁下,放進十里香裡。如此心狠手辣,你莫不是跟著關念一久了,被蠱惑了吧。”
珍珠走進去道:“不關他們的事,是神仙給我珠子時讓我關照那些人,我先前出了趟遠門,才拜託莞翠姐姐的。”
南宮敬瞪她,他始終覺得高珍珠和古月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只是她是公主,不好逼問。今日找子規來,如何問,他也只堅持說是撿的。
珍珠道:“魏子規的外公你訓完話了吧,我下午有事,想讓魏子規和莞翠姐姐陪我上街。”
她要是隻把魏子規帶走,留下莞翠她還是得遭罪。反正救一個是救,救兩個也是救,就一併救了吧。
南宮敬道:“我在訓斥自己的外孫,公主也要干涉麼。”
珍珠道:“他是我駙馬,你這樣又讓他跪又罵他,我不心疼啊。”
南宮敬怒火中燒,他管不了高珍珠,還不能魏子規麼:“他是我外孫,我讓他一直跪著他便不能起來!”
珍珠道:“百善孝為先,你拿孝字壓他們,我確實沒資格說什麼,行。”
珍珠拍了一下肚子。
眾人急了,尤其南宮敬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他盼著抱曾孫盼很久了:“你幹什麼!”
珍珠道:“你管你外孫,我就管我肚子那個,我的孩子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幫你點播一首將軍令吧。”
珍珠加快打拍子,哼起了男兒當自強。
南宮瑤拉住她的手,就怕她傷了自己,珍珠把南宮瑤手放到腹部,她腹部硬邦邦內有乾坤。
南宮瑤看了一眼兒子,難怪他沒反應,應該是猜到珍珠肚子裡藏了東西。
南宮敬就怕珍珠打出個好歹來,他的外曾孫:“都滾!”
珍珠讓魏子規和莞翠快起來,溜了溜了,今日的行程可是很趕的。
珍珠申時準時出席了鯨幫離任會,魏子規發現保義堂正中還掛了橫幅,光榮離任。
珍珠站到中央,道:“我親如手足的鯨幫兄弟們,我現在的心情沉重而複雜,想起我剛進到鯨幫,雄姿英發……”
魏子規耳朵自動過濾掉珍珠那些廢話,他捏了一下鼻樑,做好了要聽半個時辰的心理準備。
只是與珍珠剛坐上幫主之位,幫中無一人服她管教,各自打著自己的算盤不同。如今她很是得人心,在座不少出席的鯨幫的骨幹都留下了男兒淚。
崔靜堂哭得最慘。
珍珠提高音量:“不要哭!男兒流血不流淚,你們要記得我鯨幫的精神,將這種精神傳承下去,發揚光大,我雖然不再是你們的幫主,但我的心永遠與你們同在,青山不改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