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道:“不必,也不是我答應放你們進來的。”
珍珠想著像這種骨子裡都帶些驕傲的世家子弟,比如楚天河,比如魏子規,情商不高交際不行,所以通常都沒什麼朋友。
珍珠找到關押崔靜堂的那間牢房。
“崔堂主。”
崔靜堂一臉的吃驚,走到柵欄前,難以置信:“幫主,你怎麼進來的?”
珍珠本想霸氣的回他一句老子在這蹲過,只是想了想,不能讓崔靜堂知道她的身份,也不能讓他知道她和衙門的人認識。
她道:“我神功蓋世,練到了流星蝴蝶劍第九重,已經可以隱身了,所以外面的捕快都看不見我,我就直接進來了。”
魏子規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出這種荒誕的理由的,三歲的小孩都不信。
可崔靜堂信了:“那我怎麼還能看得到你,也能看見護法。”
珍珠繼續編:“我的神功不止威力驚人,收放自如,還能設定一定條件。一丈範圍之內我想讓誰看到我誰就能看到我。護法是受了我神功庇護。”
崔靜堂道:“可是幫主你不是走火入魔了麼?”
他倒是記得清楚,珍珠道:“就是走火入魔衝破極限,這才……這些不重要。崔靜堂,我問你,那些五石散是你賣的麼?跟我說實話。”
崔靜堂往外看,沒看到有捕快,便小聲道:“不是我。”
珍珠罵道:“那你為什麼承認?你傻不傻,你知不知道承認的後果有多嚴重,你是嫌你這顆腦袋架在脖子上太沉了是麼。”
崔靜堂消沉的道:“我要是不攬下,會連累到其他的兄弟,連累到仇老爺子。當年我在街上差點被人打死,是仇老爺子救了我,沒他,我早死了。”
果然,是為了所謂的義氣。珍珠道:“你倒是講義氣,你想過你媳婦,想過你兒子麼?你兒子今天跑到保義堂門前下跪,哭得稀里嘩啦的讓我救他爹。”
崔靜堂想起兒子,也是心疼得很:“我若有事,仇老爺子會照顧好他們孃兒兩的。”
珍珠真想脫下鞋子往他腦子抽兩下,是不是最近雨下得多,他溼氣重,腦子裡全是水。
珍珠道:“我拜託你,就算他們下半輩子衣食不缺好了,可是沒了相公的寡婦,沒了爹的孩子,會好過麼,日後肯定會被說閒話會被欺負。你這不是講義氣,是犯傻,典型的腦子被門夾了。”
魏子規問:“米倉的鑰匙除了你還有誰有?”
崔靜堂道:“只有我有。”
魏子規又問:“可有離過身?”
崔靜堂搖頭。
珍珠猜想:“會不會是哪個開鎖的高手,不用鑰匙也能進去?我現在最高紀錄一分鐘就能開五把鎖。”
魏子規咳了一聲。
珍珠閉嘴,她也是各抒己見,大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嘛。
崔靜堂道:“米倉的鎖是仇老爺子特意請人打造的,鎖孔很特別,就是王乾蓀手下最厲害那個賊胡四都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