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任小豪翻得有些淺,而白鹿精翻的有些狠,看樣子白鹿精是10萬個不樂意幫助任小豪。
任小豪當然也不願意白鹿精留下。留下他給自己添堵,那不是鬧心嗎?
其實任小豪功力恢復了,完全可以應付。
所以他見柳花花既然不能留下,便客氣說道:“花花,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想還是不要麻煩白鹿兄了。”
白鹿精再次翻了翻白眼:“算你識相。”語氣分外的不客氣。
柳花花看著白鹿精:“白鹿,你過分了哈。”
白鹿精的臉色立馬軟了下來,柔聲問道:“過分了嗎?那我現在就改,立刻,馬上!”
說完,他衝任小豪嘿嘿一笑,賠不是道:“任小豪兄臺,不好意思,原諒我就是這麼心直口快,其實我沒有惡意的。”
任小豪見白鹿精只因柳花花一句話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時都有些不能適應。
而且還感覺有些怪嚇人的。
就像狼外婆突然變成慈祥老奶奶,任誰都會覺得陰森森、冷颼颼的吧?
所以任小豪也是見好就收,他也客氣說道:“白鹿兄見外了。”
柳花花見這兩個一直針鋒相對的男人終於融洽起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也不管這融洽是不是隻是表面上的。
反正眼不見為淨,只要表面上是融洽的就足夠了,暗地裡有多麼激流湧動,她也管不著。
三個人邊走邊說著話,不多時已經圍著河流轉了一圈,回到了原地。
柳花花說道:“我回帳篷睡覺了,你們兩位如何睡,自己商量吧。”說完就轉身走向帳篷,看樣子要當一個甩手掌櫃。
“花花。”白鹿精連忙迎上去,小聲說道:“花花,我明天早晨朝陽一出來就要回去,你不再多陪陪我嗎?”
“不了,我有些困了,你要是無聊,就讓任小豪陪陪你吧。”柳花花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白鹿精心道,讓任小豪陪他,那還不如讓鬼壓。
於是白鹿精說道:“花花,那你睡吧,我也回去了,三五天之後,我在那片山林裡等你。”
“好。”柳花花爽快點頭,三五天之後,白鹿精就只能是白鹿的形態,想來也鬧不出什麼么蛾子。
“那……有情況記得用召喚戒指喊我。”白鹿精又不放心地交代道。
“行,我當然會記得,你就放心吧。”柳花花邊說,邊微笑著晃了晃手指上的召喚戒指。
白鹿精欣慰的點點頭,也不假惺惺的和任小豪告別,直接是身形一晃,隱入虛空不見了蹤跡。
任小豪見白鹿這煞星終於走了,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柳花花對任小豪說道:“時候不早了,你也睡吧,毯子在這裡,你想睡哪裡都可以,不必睡在我帳篷門口了。還有,明天我們一起做早飯。”
柳花花既然已經知道任小豪的太子身份,便不好再剝削人家了。
任小豪故意一副幽怨的眼神:“我就知道,說出了身份,你會疏遠我的,果然如此。”
柳花花辯解:“這不是疏遠,這是平等。”
“行吧,你剛才說我睡哪裡都可以?”任小豪又問。
“當然了。”柳花花說完便鑽進了帳篷,還尋思著任小豪不會要鑽進帳篷裡來睡吧?
那可就是原則問題了。
到時候也不管你太子不太子的,直接封眼錘、無影腳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