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人和女人驚懼的點到底一不一樣,柳花花似乎已經把這事矇混過去了。
只聽任小豪溫和說道:“只是一場夢而已,你不要多想了,還是早早休息吧。”
“嗯,好。”柳花花這才如釋重負,然後直勾勾地盯著白鹿精,柳葉眉一挑,一副質問的樣子。
柳花花這是用眼神質問,大半夜的鑽她的帳篷,有何貴幹啊?
白鹿精會意,微微一笑,然後手一招,兩個人便籠罩在一個透明罩裡邊。
這個透明罩就像一個倒扣的碗一般。
柳花花眨巴眨巴眼睛,心道這又是做什麼?
不得不說,心裡頭慌的一批。
這白鹿精不會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只聽白鹿精慢悠悠開口了:“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柳花花糗,但她不願意承認,還擺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只是,她突然一挑眉,又換成滿臉問號。怎麼剛才白鹿精說話,任小豪彷彿沒聽見似的?
只聽白鹿精接著說道:“還有,這透明罩是可以隔絕聲音的,我們說話外面的人聽不到。”
“這樣啊。”柳花花恍然大悟,她出聲問道,“我馬上要睡覺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守護你啊。”白鹿精笑,“你睡覺就是,我就坐在這兒看著你。你放心,一根頭髮絲都不會碰你。”
柳花花翻了翻白眼,你在這眼巴巴的盯著我,我能睡好覺嗎?還放心?放心個大頭鬼啊?
“怎麼,不樂意啊?”白鹿精笑問道。
柳花花慫了聳肩:“這還不明顯嗎?”
白鹿精有些無奈:“拜託,你現在穿的衣服少說也有三四層,你在擔心什麼?我只是趁月圓之夜能變成人形,想在這裡多陪你一會兒的。”
柳花花臉一紅:“不是擔心你所想的那種問題。只是這樣子讓人很不自在,你被人看著還能睡著啊?”
白鹿精聳聳肩:“我能啊。小時候我就需要爸爸媽媽兩個人在身邊盯著才能睡著。”
柳花花又翻了翻白眼:“那是小時候,現在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
“成年了我也是這樣啊,你如果在這盯著我,我也能安然睡著。”白鹿精一本正經的說道。
柳花花被氣的有些無語,她正要說什麼,門外任小豪再次坐了起來。
白鹿精雖然背對著任小豪,但也是覺察到了,他對柳花花說道:“放心,他說話你能聽到,你回答他的聲音,他也能聽到。”
柳花花當時就有些腦細胞不夠用了。為什麼她和白鹿精談話,任小豪聽不到,而她回答任小豪的聲音,任小豪就能聽到呢?
這是什麼邏輯?
不過轉念一想,修仙者製造出來的保護罩,想來應該不是雞肋。這點智慧作用還是具備的。
果然,任小豪關切的聲音傳了進來:“花花,你睡了嗎?”
柳花花因為做賊心虛,竟然犯了一個愚不可及的錯誤。只聽她一正經得說道:“睡了。”
既然睡了,又怎麼會說話的?
說完這倆字,柳花花便看到白鹿精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盯著她。
柳花花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的臉頓時一紅,感覺自己這智商真的配不上修仙者的身份。
她連忙補充道:“馬上就睡著了,這不,又讓你給吵醒了。”
任小豪歉意地說道:“那……不好意思了。”
“沒事沒事。”柳花花訕笑著擺擺手。因為她發現白鹿精那關愛智障的眼神依然沒有消散,所以特別的糗。
如果可以,她真想挖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