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大壯見柳花花徵求自己的意見,毫不掩飾的得意一笑,然後也不避諱眾人的直接問道:“那我就和郗公子借一步說話吧,不過我能決定的度在哪裡?”
柳花花大手一揮:“只要不是把我休了,其餘的事你全權做主就是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男性牙齒都要酸掉了。
歐陽大壯聽到柳花花這話,感動的同時,眼眸裡異彩連連。本來還有些得瑟的眼神,慢慢變得深情款款起來。
他旁若無人的說道:“花花,以後不要再說休這個字了,你剛才一提這個字,我的心都痛了一下,很痛,連靈魂都跟著痛。”
柳花花不由得撇嘴,這歐陽大壯是拿錯劇本嗎?這樣燙嘴的話也能說出來?
一旁的吃瓜群眾也是不由得咧嘴。怪不得這歐陽大壯那麼得柳花花歡心,原來是嘴甜啊。
站在一旁的郗採臣是最煎熬的,各種複雜的滋味湧上心頭。但他最後還是忍住沒有表現在臉上。
“好,以後再也不說了,那你快去快回。”柳花花生怕歐陽大壯再當著這麼多人說一些甜掉牙的話,便好言好語的說道。
“好,你稍等。”歐陽大壯起身,然後不鹹不淡的對郗採臣說道,“走,我們去那邊牆腳下說。”
郗採臣先微笑著衝柳花花點頭示意了一下,這才跟著歐陽大壯走開。
沒兩分鐘,歐陽大壯就走過來了。他挨著柳花花坐下,然後笑嘻嘻問:“想我了沒?”
柳花花翻了翻白眼:“郗採臣到底什麼事啊?”
“也沒什麼事,就是要借馬車用用,要出遠門。我同意了。”歐陽大壯說道。
“就這?”柳花花有些不信。
“就這啊。”歐陽大壯一臉的真誠,還有委屈。
柳花花這才說道:“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奇怪,郗採臣怎麼突然要借馬車出遠門?會不會要鬧什麼么蛾子?”
後面的話是小聲說的,免得吃瓜群眾們以訛傳訛,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歐陽大壯笑了笑,湊頭過來,低聲說道:“你放心,有我在,什麼么蛾子都鬧不起來。”
“好吧,信你。”柳花花笑得特別開心。因為她突然覺得,自從歐陽大壯恢復正常以後,她再也不需要操心什麼了,只是忙著享受幸福就夠了。
“花花,來了。”歐陽大壯突然說道。
柳花花抬眼一看,果然看到不遠處的鄉間小路上有一輛馬車緩緩行駛過來。
兩個人站起來,往前迎了幾步,這才發現駕馬車的竟然是縣令公子。
歐陽大壯小聲說道:“縣令公子這朋友不錯,竟然是親自幫忙趕馬車。”
柳花花用懷疑的眼光瞟了瞟歐陽大壯,意思是你不會又吃醋了吧?
歐陽大壯連忙澄清:“我說的是朋友,衝他這麼照顧我丈母孃的份上,以後他就是我們兩人共同的朋友。”
柳花花笑:“看起來還不錯。”又想了想問道,“那白鹿精是不是我們兩人共同的朋友?”
“他當然也是。你放心,以後白鹿精和縣令公子這兩人的醋,我不會吃的。”歐陽大壯笑道。
“你也放心,除了他們兩人,我再也不會給你吃醋的機會。”柳花花信誓旦旦的說道。
歐陽大壯寵溺的攬過了柳花花的肩膀,然後看著縣令公子駕車越來越近。
縣令公子看到柳花花兩人在村口迎接,也是很高興。馬車距兩人還有五六步的時候,縣令公子便停下了馬車。巴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