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放心,爸爸吉人自有天相!”
楚寒伸手把顧宛抱到他的懷中,嘴上不住的安慰道。以他的醫術,想救回顧才的命那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現在手術已經開始了,如果他貿然闖入,很有可能會讓情況變壞,甚至讓顧宛跟顧才兩人陰陽兩隔,所以他不敢輕易冒險。
手術足足做了大半天,早上送進醫院,到了快下午四點的時候才結束。
當聽到醫生,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的時候,外面三人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剛停止哭聲的顧宛,這個時候又抱著楚寒痛哭起來,一個再怎麼堅強的女人,她終究還是要一個堅強的依靠。
感受著懷中顧宛一直顫抖不已的身子,楚寒突然發現,他欠顧宛太多太多的東西。
婚後幾年天天混吃等死,根本沒替顧宛分擔一件事情。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事情,作為她的丈夫的確是太失敗了。
到了晚上八九點,顧才終於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的病房,全家人懸著的心終於徹底的放鬆下來。
只是這次車禍太嚴重,顧才整個人狀態非常虛弱,意識特別模糊,整個人迷迷糊糊,並不清楚前面發生的事情。
趙椿跟顧宛兩母女只能在病床前默默的守著,而楚寒則是訂外賣,又回去拿換洗衣服。
才剛剛閒下來坐到病床前的板凳上。這時,從門口走進一個人影來。
那人走到楚寒身邊,很恭敬的說道:“楚先生,情況現在怎麼樣,您岳父現在怎麼樣了?”
來人正是南陽公安局局長張讓,他講完話便把手裡剛買的補品放到病床的邊緣。
酒駕肇事這種小事,原本他這個公安局長是不會管這個小事情的,只是被撞的人是楚寒的泰山大人,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靖州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二,知道張家現在也盡數歸順到他旗下,他自是懂過過來討好示忠。
“人已經脫離了危險,但受傷十分嚴重,康復得要一段時間了。”
楚寒淡淡的說道,接著問道。
“那肇事的司機抓到了沒?”
“抓到了,這傢伙一大早上就喝得一塌糊塗,酒醉駕車,沒想到把你岳父大人給撞了,還好現在人沒事,要不然我非得立馬槍斃了他。”
張讓一臉憤怒的說道,心中生怕楚寒不滿意,又繼續說道:“楚先生,這個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沒事,你先把人給我帶過來,我有些話要問問他!”
楚寒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顧才,雙眉一沉,似乎想到什麼。
“沒問題,他現在就被我拷在警車上!”
張讓講完話便從口袋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兩名警察便押著肇事司機到了病房。
楚寒把那肇事司機拉到一個樓道口,張讓他們三個跟了過來。
“早上是你開車撞人的?”
楚寒講完話冷冷的看著那個肚子已經開始發福的司機。
“對……對不起,我早上喝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所有的責任在我,該出多少醫藥費我都出。”
那肇事司機一臉緊張,誠惶誠恐的樣子。
“誰指使你乾的?”
楚寒突然厲聲問道,似乎知道這個車禍沒有那麼簡單。
“啊!”
那大肚司機聽了,不禁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