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根留一腦門的黑線,自己真的只說了一個‘我’字。從頭到尾都是這中年婦人在說話,這中間一定有人在搞鬼。否則自己第一次來商業街,根本與此人無冤無仇,為何她會針對自己?
想到此處,還真被張根留髮現了端倪。只見在遠處小巷子裡,鄧茜娜帶著海凝香,正鬼鬼祟祟的看著這邊。
張根留正想過去將她二人揪出來,可此時呼呼啦啦又來了一隊人。
“何事喧譁?這位店主,是誰欺負了你,說出來,我安保隊為你做主!”來人領頭的說話了,一副鐵面無私,公正嚴明的做派。
“啊,是安保隊高隊長,您可算來了!這個張根留平日到處勒索,今天又勒索到我頭上來了!您一向公正嚴明、鐵面無私,可要為我做主啊!嗚嗚嗚......”婦人越哭越淒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惹的圍觀人群指指點點。
“來人,給我拿下!”高隊長根本不問張根留,直接下令抓人。
張根留見此,只好搖頭苦笑。看來鄧茜娜對自己的意見是真大啊,竟然串通這麼多人來整自己。好吧,既然她想玩,乾脆將計就計。
張根留也不反抗,伸手讓安保隊的人用鐵鏈鎖住手腳。那位高隊長見張根留不反抗,笑得更開心了。當下一揮手,帶著張根留去了安保隊辦公樓。
“堂下何人,還不速速報上名來?”高隊長坐在高堂之上,冷聲喝問道。
“在下鎮北軍張根留!”張根留不卑不亢的說道。
“哼!身為國家軍人,竟然知法犯法,在大街上肆意勒索民眾,你該當何罪?”高隊長一下就將張根留的罪名坐實了。
“你看見我勒索了?還是聽見我勒索了?還是說,你也是誣告方的同謀?”張根留反問道。
“一派胡言!大街上眾人都是人證,你還不認罪嗎?”高隊長很是意氣風發,這是在南海雙姝面前表現的絕好機會。
“好!就算我認罪,你就不打算問問我的同夥嗎?抓住我的同夥,又是大功一件,說不定你就能一親芳澤了!”張根留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你還有同夥?還不快速速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高隊長完全沒注意張根留話裡的陷阱,變相的承認是鄧茜娜指使他這麼做的。
“我的儲物袋裡有我們頭兒給我的信物,不知高隊長你敢不敢看呢?”張根留依然笑眯眯的說道。
“你別想拿軍士身份牌說事兒,告訴你,軍人犯法罪加一等!”看到張根留笑的賤兮兮的,高隊長突然想到了什麼,當下吼道。
“不不不,不是軍士身份牌!是一塊令牌,看著很值錢的樣子!”張根留看高隊長想岔了,立刻糾正道。
“難道,你是敵國奸細?快說,你們最近有什麼行動?”高隊長表面嚴肅,可心裡卻樂開了花,抓到敵國奸細那可是了不得的大功。
張根留很無語,怎麼他對令牌這麼不關心呢?不行,自己得提醒他,不然這場戲沒法演下去。
“行動嘛,是有的!不過需要那塊令牌對接暗號,這樣才能完成任務!”張根留淡淡的說道。
“那還不將令牌交上來?”高隊長明顯不耐煩了。
張根留聽到這句,立刻開心的笑了。只見張根留舉起皇上御賜的令牌,將寫有‘如朕親臨’這面朝前。
“如,朕,親,臨。這寫的什......”高隊長慢慢讀完四個字。剛想說‘寫的什麼’,‘麼’字沒說出口,嚇的整個身體滑下椅子。
爾後高隊長也不起來,在地上爬到張根留面前。只見他不斷的磕頭,嘴唇哆嗦,牙齒打顫,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兩旁安保隊員看到這一幕,個個不知所措。一個個都湊近了看看,直到都看清了,眾人才齊齊跪下,口中高呼‘吾帝萬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