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本王要宰了你!呀!”華服少年大吼一聲,抬手取出短劍就朝張根留刺去。
那短劍寒光四射,一看就是把利器。張根留一個側身,避過來勢洶洶的一道劍氣,單手扣住少年手腕,用力一掰,疼的少年啊啊大叫。
少年手腕吃疼忘了運轉元氣反擊,短劍也被張根留奪去,當下便對他身旁的少女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殺了他!”
“我......”華服少女剛想說什麼,就被華服少年的吼聲打斷。
“我什麼我!再不去,我將來就把你嫁到夜國與殭屍為伴!”華服少年忍著疼痛,歇斯底里的吼道。
少女一聽這話,淚水嘩嘩的留了下來。她取出一把與少年類似的短劍,朝著張根留衝了過來。
少女的動作很快,不過刺出來的劍法卻沒有一點殺氣。張根留輕鬆避過了數招後,一招擊在少女後頸處,少女當場昏迷。
少女的短劍也落在了張根留手中。張根留一手握著一劍,殺氣騰騰的朝著華服少年走去。
“別過來,別過來!啊......”華服少年嘴裡說著‘別過來’,隨後嚎叫著朝洞府門口跑去。
張根留一把將他按在地上,又是一連串巴掌扇過去。這一幕看在鄧茜娜和海凝香眼中,將二女震驚的無以復加。
再怎麼說這位也是皇子,是皇帝的親兒子。這麼打下去,萬一皇室怪罪下來,這裡的人都脫不了干係。
原來這兩人便是皇帝最小的那對兒女。男孩兒叫齊楚才,被封為才親王;女孩兒叫齊楚玉,被封為寧怡公主。這兩人都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熒妃所生。
齊皇老來得子,一對兒女更是被視為心肝寶貝。這也是才親王驕橫跋扈性格的由來,齊皇察覺後為時已晚。無論如何打罵教育都不管用,就連他的生母熒妃都頭疼不已。
“那個,張根留啊!你就放過他吧,再打下去怕是不好交代了!”海凝香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啊,雖然他在皇宮裡有‘小惡魔’之稱,但真把他打壞了,熒妃那邊也不好交代啊!呃,呵呵......”鄧茜娜也尷尬的說道,她能看得出張根留是在給她出氣。
“起來吧!”張根留淡淡的說道。
“哼!現在知道怕了?你現在就給本王磕頭認罪,我可以考慮留你個全屍!”齊楚才聽了二女的話,頓時反應了過來。這傢伙不敢殺自己,那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砰,砰......
張根留聽了齊楚才的話,頓時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打的他嗷嗷亂叫,一邊叫還一邊咒罵張根留。
張根留見他還能罵人,拳腳根本不停,直到齊楚才暈過去才停手。隨後張根留拖著暈過去的齊楚才,走進一間修煉室。在裡面佈置了一座困陣,這才滿意的出來了。
這一陣忙活,張根留才想起自己要去洗澡的事。在路過大廳時,看到齊楚玉已經醒了,她的臉上還掛著淚水。海凝香正小聲的安慰著她,看樣子皇家也有本難唸的經啊!
張根留搖搖頭,沒再理會她們。洗完澡後便打算去打坐修煉了,可卻被鄧茜娜喊住了。
“那個,謝謝你啊!”鄧茜娜尷尬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欠條呢?趕緊給我,否則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張根留終於想起上次打賭的事。
“什麼呀!我誠心誠意的來道謝,你倒好,一開口就提錢!哼!”鄧茜娜氣的直跺腳。
“張根留,你的境界怎麼變成元氣八層了?”海凝香驚訝的問道。
海凝香這麼一說,鄧茜娜才驚訝的發現真的是這樣。當下她便有了主意,那就是再找他比試一場。
“咳,嗯!要欠條也可以,你只要答應再比試一場,我就給你欠條!”鄧茜娜清清嗓子說道,說完後自己都為她無恥的行為感到臉紅。
“算了,我不要你的欠條了!你以後也別再找我比試了,我這兩天又要閉關,忙的很!對了,那個什麼親王不準放出來,誰放出來我跟誰算賬!”張根留說到最後,殺氣不自覺的釋放而出。
鄧茜娜與海凝香被這股殺氣震懾的楞了楞,回過神來時,張根留已經關閉了石門。
“這什麼人啊?說話就說話,兇什麼兇!”鄧茜娜嘀咕道。
張根留進入修煉室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整個洞府的陣法修改了一遍。原有的陣法漏洞有兩處,經過張根留的改良後,他自信鄧院長再像之前那樣自由出入是不可能的。
改良完洞府陣法,張根留又用買來的佈陣器材,在修煉室佈置了一座陣法。此陣名為地母陣,任何外來力量攻擊在陣法上,都會被大地吸收。
除非一招將整個洞府地下百丈土壤撕裂,否則只是徒勞。張根留越研究陣法,越覺得此道深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