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告辭!”
看著急匆匆離去的七人,陳青志站在原地咧嘴笑了起來。他對左家的軍隊很瞭解,即便無法殺死張根留,也能將其重創。接下來再派出一支敢死隊,必定可以置他於死地。倘若不死,那就再派一支敢死隊。至於陳果果與陳連赫那種自以為是的庸才,只配淪為棋子而已。
三日後,晚晚拍賣行斜對面的一家茶樓,突然來了兩位客人。之所以說突然,是因為茶樓的價目表,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一碗茶收仙玉一萬,而且每日只沏六碗茶。
“店家,上茶!”
“......”無人回應,可那二人明明見到一男一女在閒聊。
砰!
那位豹頭環眼的漢子,猛的一拍桌子,隨後高聲喝道:“店家,你是聾了嗎?難道不怕灑家砸了你這黑店?”
“沒聾,只是二位原本就是來砸店的,又何必喝一碗茶再砸呢?”
“你認識我們哥倆?”
“不認識!”
“在我二人身邊有細作?”
“沒有?”
“少他孃的故弄玄虛,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我們兄弟的來意,還不快速速招來?”
“二位渾身都是英武之氣,顯然是軍人!再觀二位面相,顯然是軍中統帥!再觀二位眼神,顯然是來找麻煩的,而且是很大的麻煩!”
“你倒是會察言觀色!那你倒是說說,你能否活過今日?”
“能!”
“哈哈哈......你一個小小下品玄仙,何以如此猖狂?”
“並非張某猖狂,而是二位此刻並未起殺心!”
“這回你小子猜錯了,看槊!”
蠻達持槊刺去,目標直指張歸來的頭顱。可是後者紋絲不動,仍然在有條不紊的烹茶。就連坐在他對面的婦玉也沒動,貌似蠻達在做戲一般。
呼!
槊刃前端距離張歸來的太陽穴還有半寸時,蠻達及時止住前進之勢。後者雖然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但絕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屠夫。
“我說你小子,是當真不怕死嗎?”
“怕!剛剛槊尖刺過來時,已經嚇得張某的心臟怦怦跳!”
“你......你......”蠻達一時語塞。
“好了,二弟!直接說正事吧!”
“你聽好了,本將的問題是,毒殺我三十三家島主的事,是不是你授意那個小仙帝乾的!”
“不是!”
“那是誰?”
“不知!”
“不知?小仙帝聽你小子的話,不是你還是能是誰?”
“我從未見過仙帝!”
“呵~呵呵呵......我看你小子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說的應該是家父,因為家父是國師!”
“你不是張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