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電影裡的壓迫感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牧柏回憶剛才看到的畫面。
又是一個經典的喪屍。
還是壓迫感拉滿的那種,強悍的完全讓人沒有對抗的心理。
但是牧柏卻感覺氣血上湧,感覺這才是力量。
他握著手裡的消防斧,看過行刑者的暴力用斧之後,現在他覺得這把斧頭稍微有點不那麼稱手的感覺。
想著剛才暴力至極的誇張斧錘。
此物與我有緣!
“喂喂!你不是吧,現在變異了,撐住一下啊!”
電梯裡的叫喊讓他微微回神。
他看向自己和鄒曉娜拖進來的五個人。其中有兩個人突然劇烈抖動,像是被扔下油鍋的新鮮蝦仁一樣。
臉龐充血,眼球瘋狂的往上翻動。
塞住嘴的毛巾被嘴裡不停湧出的鮮血染成了紅色。
身體彎曲成了一道誇張的弧線。
手腳上的登山繩在不斷掙扎之間變得越來越緊,甚至勒進了皮肉。
但是這兩個人像是完全沒有感到疼痛一樣。
勒得越緊,他們掙扎的越是厲害。
“看來是要變異了!”
牧柏嘆息,看著有人不斷的在他面前死亡變異,即使他能獲得好處。
也不免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畢竟他大機率也是不能免疫喪屍病毒的。
除非他的體質達到了非常逆天的程度。
免疫力達到超人級別,或許能夠無視這些喪屍病毒。
突然。
他心裡一動,摸到了懷裡的一個盒子。
裡面裝著一張包裹著腦部組織的絲巾。
嘭!
正當他想試試有沒有用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電梯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
嘎吱!嘎吱!
隨著金屬碰撞的聲音,電梯的劇烈抖動越來越大。
“行刑者在破壞電梯?!”
牧柏裡面明白髮生了什麼,行刑者是有一定智慧本能的。
咔嚓!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