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只是她的錯覺吧!
檯球廳是露天的,而放東西的櫃子是在屋裡的,蜜餞兒陪蜜月把東西鎖好後,才來到了外面的檯球廳。
看到她們走來,明曜像是解脫了一般,站起身,明明只有幾步的距離,他卻小跑了過來,額頭上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帶著幾分埋怨,開口:“我說你們怎麼才來?要是你們再晚一會兒,我就被黃連整死了!”
聽到黃連兩個字,蜜餞兒的心底猛的一顫,然後才像是確認一般看向了明曜身後的秦黃連。
秦黃連不知從何時開始看的她,總之,等她看向他的時候,他們的眼神來了個猛烈的抨擊。
此時,她才反應到明曜又把秦黃連帶來了……
她怎麼忘了上次二姐約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動聲色的帶來了秦黃連,她應該再來之前,問問他都有誰的,只是那時候的她只顧著想秦秘會不會來,而忽略了秦黃連。
蜜餞兒只是朝秦黃連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然後才不解的問明曜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們在幹什麼?”
這話一出,明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故作抽泣的說:“今天週末,我想怎麼也是閒著,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就來了,我想怎麼也是等著,我們倆就開了一球,可誰知……”
“這一開,我就萬劫不復了,把把開,把把輸……”
明曜說著顯得更委屈了,他是自己作死啊?幹嘛要爛充好人主動約蜜餞兒,給秦黃連創造機會,結果害得自己連懶覺都沒睡成不說,還大清早的就被秦黃連拽了起來,然後他磨磨嘰嘰了一上午,秦黃連竟然像保鏢似的監視了他一上午,明曜心裡這個悲哀呀,哭爹喊孃的祈禱秦黃連快點離開,可他不管幹什麼秦黃連都默不作聲的跟著,他雖沒說話也沒惱怒,可明曜還是感覺後背一陣陣的發緊,到了最後,他磨嘰的實在不知道在乾點什麼了之後,才帶著滿臉的苦笑,客客氣氣的對秦黃連說了一句走吧。
到了檯球廳才一點鐘,在路上吃過午飯的明曜到了目的地後就犯起了困,他打了一個哈欠,躺在沙發上,剛要閉眼午睡一會兒,眼底就看到秦黃連拿著球杆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經的說:“開一局。”
明曜心裡這個苦呀,他真想拒絕,對秦黃連大喊一聲:“NO!”,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秦黃連又發了話:“誰輸懲罰誰?”
明曜立刻蹦了起來,“還帶懲罰的?”
秦黃連看明曜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他挑了挑眉,“提神。”說完,再也不給明曜開口的機會,就轉了身!
提神?
明曜默唸了一遍這兩個字,才恍然大悟的明白秦黃連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吧?他只不過就是困了想睡一會兒,這……都不可以嗎?
幹什麼非要折騰他?
你知道那種趕鴨子上架的強迫嗎?你知道那種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還不能反駁的無奈嗎?你知道最困的時候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有多麼多麼的難受嗎??
如果你知道,那麼……此時此刻,明曜就是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