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還是沒來。
蜜餞兒雖然很失落,但是,在今天這個對於她來說這麼重要的日子,她還是努力把自己的情緒悄悄隱藏了起來。
張勤離開沒多久,明曜便來了,他在門口登記完,拎著花籃就來到了蜜餞兒面前,“小妹,祝你開業大吉。”
蜜餞兒笑著接過,“謝謝!”隨後,就有相關接收花籃的人接走了這提花籃。
明曜來的時候,仔細觀察了觀察畫室,見沒有蜜月的身影,這才進來。
結果,有人剛把蜜餞兒手裡的花籃接過去,明曜就拉著蜜餞兒走到了門外。
“怎麼了?”蜜餞兒不解的問。
“你二姐她怎麼樣?”明曜關心的問道。
既然,他不能明目張膽的關心蜜月,只好偷偷的。
“我二姐……她很好。”如果蜜餞兒不知道明曜喜歡蜜月,她或許可以回答的很輕鬆,可是現在,她知道明曜喜歡蜜月,而蜜月不但接受了別的男人,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不知是出於同情還是出於和蜜月姐妹情深,連帶著說出來的這句話都有些愧疚。
“哦!”知道蜜月很好,明曜的表情還是有些失落,過了片刻,他像是鼓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般,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蜜餞兒皺眉,正在納悶兒,明曜怎麼會知道蜜月懷孕時,只見他像是很後悔問出這句話一樣,苦笑著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是誰,這樣我也好知道我跟他到底差在了哪兒?”
明曜說的很心酸,心酸的讓她忍不住想到了秦黃連。
說實在的,如果她知道蜜月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她一定很誠懇的告訴他,可是……她偏偏不知道!
可能是蜜餞兒不知該如何回答明曜,只好搖了搖頭。
其實,對於明曜來說,知不知道又能如何?
他只不過是想側面多打聽打聽蜜月的訊息而已。
不管是開業前還是開業後,蜜餞兒都沒讓蜜月幹過活兒,現在,蜜月耳邊聽到最多的話就是:“這個不需要你做,那個不需要你做,需要你做的就是好好養胎”的話!
也正是因為蜜月懷孕的緣故,年後,她沒去上學,而是找了一個正當的理由停了課。
開業前幾天,畫室很忙,從早忙到晚,後幾天,就閒了很多。
可能是人們對於新開的畫室覺得新鮮,新鮮勁兒一過,就平淡無味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憑空出現的男人,讓秦爺的追妻之路,歷盡了艱難險阻。
那是藝翔畫室開業半個月後,也就是四月中旬的一個傍晚,畫室上午略忙,下午略閒,閒的蜜餞兒樓上樓下的來回走動,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窗邊,不知是不是前幾天太忙,累著的原因,她望著窗外伸了伸懶腰,然後打了一個哈欠,打完哈欠的她忽然看到下面的牆角處坐著一個男人,前面擺著一個畫板,握著筆的手輕鬆的在畫板上舞動,他畫一會兒,眼睛就往上瞄一眼,畫一會兒,眼睛就往上瞄一眼。
這時,蜜餞兒才發現下面坐著的男人居然在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