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蜜爸爸這麼久,這一點溫茂還是相當清楚的。
這裡畢竟是酒店,人雖然少,但拷問起來,還是很不方便,選擇在這裡下手,唯一的好處就是避免碰到熟人。
所以……他們的第一個計劃是把蜜爸爸轉移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方便下手。
他們之所以在蜜爸爸進去之前,點了這麼多混雜的酒,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此時,蜜爸爸暈倒了,他們完全可以裝作蜜爸爸喝多了逃過服務員和經理的眼睛。
這麼做雖然是沒必要,但……一向做事很謹慎的溫茂還是不希望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酒店門口已經停好了車,還是溫茂載蜜爸爸來開的那輛,酒店門口有監控,溫茂沒敢換車,這輛車只能坐下四個人,其他的幾個人在他們之前就驅車離開了。
來到車前,溫茂開啟了後座的車門,幫著一個蜜氏的高層把蜜爸爸塞進車裡之後,就關上車門,開啟了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蜜爸爸一被塞進來,這個蜜氏的高層就用粗繩子捆住了蜜爸爸的雙手和雙腳,眼睛被蒙上,嘴巴也被堵上。
正駕駛有人開車,這時,車子已經發動了引擎,正準備駛上馬路。
綁蜜爸爸的那個高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蜜爸爸捆綁好,他舒出一口氣,抱怨道:“這個老東西,還挺沉。”
坐在副駕駛的溫茂聽後,唇角一勾。
開車的人也是蜜氏集團的高層,他有目的地的導航,大概四十分鐘後,車子在一間荒廢屋前停下。
因為是冬季,天黑的很早,現在只不過才九點,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彷彿凌晨兩三點似的。
溫茂剛下車,就注意到了屋前不遠處有一垛麥秸垛,這時,坐在後座的高層也把蜜爸爸拽下了車。
比他們早離開的那輛車興許是在注意他們這輛車的動向,見車子停下,蜜氏的高層剛把蜜爸爸從車上拽下來,他們三四個人就圍過來幫忙。
文企來到了溫茂面前,問:“你在看什麼?”
溫茂的目光從麥秸垛上收回,淡淡的說了句:“沒什麼。”就邁著步子往屋裡走。
注意到溫茂收回來的目光,文企也朝麥秸垛上瞥了一眼!
還沒完全進去,溫茂就注意到了屋子的外圍有被燒過的痕跡,他的眉頭皺了皺,走了進去。
溫茂只給蜜爸爸吃了一粒安眠藥,睡眠時間不長,這個藥物當中的半衰期非常的短,大概一個多小時左右,估摸著時間,蜜爸爸現在差不多也該醒了。
在蜜爸爸醒之前,屋裡只留了文企和溫茂,其他的人都守在了門口,望風。
他們出去還沒五分鐘,蜜爸爸就感覺渾身痠疼,面色很痛苦的醒了過來。
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習慣性的動了動身體,在動的過程中,他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像是被什麼捆住,動彈不得,這樣的不適讓他的大腦恢復了一些意識,同時,他也深切的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被堵上了。
蜜爸爸是商場界的精英,古往今來雖然沒遭受過這樣的對待,但在商場摸爬滾打的經驗告訴他,自己一定是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