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女同事就是用一種跟向珊閒聊的態度,根本沒深入去想,而是就事論事的聊到這兒了。
女同事的這兩個字,彷彿給向珊判了刑一樣,讓她差點沒從椅子上栽過去。
她整個身體都癱瘓了!
她錯了,真的錯,而且是大錯特錯,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帶著有色眼鏡看蜜餞兒的結果,蜜餞兒沒有針對她,她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她不該,不該一時受了杜若兮的慫恿而犯下這樣的大錯,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去找杜若兮,對,去找她,把那份被她改掉的合同要回來!
一開始,杜若兮要設計蜜餞兒的時候,末總就在杜若兮的棋盤之內,末總對蜜氏的跑車不感興趣,更別說是一份薄薄的合同了,而對合同感興趣的,只有杜若兮。
找到了唯一解決事情的辦法,向珊再也坐不住,起身,就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正在吃飯的這位女同事見向珊不言不語的往門口走,起身,大聲問了一句:“向珊,你要去哪兒?”
向珊頭也沒回,匆匆的拉開門,走了。
女同事的聲音很大,從而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其中就有蜜餞兒和綺菲,綺菲這次沒跟向珊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她對面,在加上這一個月她每天都跟著蜜餞兒,只有回宿舍的時候,才走在一起,因為累了一天,話題也逐漸變少,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向珊做的這些事和她現在的想法,見向珊走了,綺菲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女同事旁邊,問:“向珊怎麼走了?”
此時的女同事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剛才她們明明還聊的很好,怎麼突然就……
女同事不明所以的搖搖頭。
離她們不遠處的蜜餞兒這桌,也都目睹了向珊離開的這一幕,蜜餞兒的面上也閃過一抹狐疑,向珊這是怎麼了?
下午,她從洗手間回來,就怪怪的……
屆時,正在聊別的話題的蜜氏高層們,看見了這一幕,某些心裡對蜜餞兒不滿的高層也抓住了奚落她的把柄。
“向珊?這不就是銷售部業績最高的銷售員嗎?好大的架子呀?”其中一位高層橫眉冷目的開口。
見有人起了頭,就又有人往下接:“可不是嗎?業績雖然高,但看的出來人品不咋地,好說歹說,咱蜜經理也是她的頂頭上司,這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擅自離開了?還真是……”
“就是嘛!俗話都說,子不教,父之過,這員工的品行要不行,那這頂頭上司的人品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呀?”
蜜餞兒默默的聽著,沒說任何話,因為她早已經習慣了,她左耳進,右耳出,繼續無動於衷的吃自己的飯,就像他們所說的根本與她無關一樣。
見蜜餞兒不予理睬,他們說著也就沒意思了。
就在這個話頭像燭火一樣快被掐滅時,溫茂卻是笑了一聲,開啟了另外一個話頭,“蜜經理,這個月已經過完了,不知道你們銷售部的銷售業績有沒有達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