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去看看現在是誰管著兵馬司,越來越無用了,不想幹了本宮讓他滾回老家去。”景玉昭氣呼呼的的上了馬車,裡面景玉婉攤在車上,一副被嚇壞了樣子,而紫萱整在安慰她。
“起來,回宮。”景玉昭一把拉起了景玉婉。
不知道白夢什麼時候坐到了馬車車轅上,在進宮的時候馬車被攔了下來,因為白夢不是宮中之人,沒有記錄。景玉昭撩開簾子,“她是本宮新找的侍衛,一會兒會找總管登記。”
“公主慢走。”
景玉昭向著守衛士兵點點了頭回了皇宮,皇宮之中不收來歷不明的人,景玉昭讓紫黛帶著白夢去登記造冊,自己把嚇壞了景玉婉送回去才回的蘅蕪院。
沒一會寒月回來了,紫衣拉住寒月,“公主在等你。”
寒月衝紫衣感謝後去了書房。景玉昭放下筆,“進來吧。”
寒月要行禮,景玉昭沒讓,直接讓她坐下。
“說說吧,你最近不對勁,人也找不到,都去幹什麼了?尤其是今天。”
寒月那張明豔的小臉瘦了很多,看來最近一直過的都不是很好。“最近林鐘明一直來找我,問我那天晚上的事情,還說放不下我,我被纏著很煩。”
“我今日的路線是你透漏給月淺的?”景玉昭這句話可謂是很誅心。
寒月立刻就跪下了,“不是,寒月不敢。”
什麼時候她們的關係變成這樣了?寒月曾經是自己的師傅,後來又和她出生入死,景玉昭現在懷疑自己讓她認識了月淺是個錯誤。
“寒月,我一直都舉覺得你是一個灑脫的人,武功高強,來去如風,也許我不該帶你去見月淺。實話和你說,我以前讓羅天聞調查過月淺,什麼也沒有查出來,當時我心中充滿了好奇,再見到你的面容之後就更好奇了。我一開始之以為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什麼的,現在我覺得我想的簡單了。”
寒月神色不安,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沒想到自己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可是月淺也不能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她討厭那些陳年舊事,討厭那些束縛。
“寒月。”景玉昭喚回寒月的思緒。
“其實我也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關於自己的,那可能是我們小時候,也或者關乎著父母的身份,可是我明白我就是我。我有自己的思想,我知道我想要怎樣的活著,別人只能代表過去,而我們應該看向自己的未來。”
寒月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捂住臉頰聲音顫抖的說道,“月淺說我是她的姐姐,而我們本來都姓周的。”
果然和南平有些關係,只是景玉昭沒想到這麼深。“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們一定是旁支的旁支,要不然周王室不會不管你們的,你們只是他們利用的工具罷了。周王子會平安無事,只要南平出兩車玉石,當然了,上等玉石,你把這話帶給月淺吧。”
寒月覺得景玉昭雖然心狠,但是活的挺通透的,雖然她有很多缺點,也很危險,但是不可否認,她也喜歡活的真實,在她張狂的面具下是一個真實的她。
寒月走到門口景玉昭突然說道,“楚軒不知道吧,那月淺就藏好自己不要讓楚軒知道。”
寒月不理解景玉昭的話,難道不是應該讓月淺離開楚軒嗎?景玉昭笑笑,“你告訴他,他就知道了。”
等寒月離開景玉昭決定把白夢放到自己得身邊,寒月可用,但是自己和她之間慘雜了太多東西,不能完全信任了。靠在椅子上景玉昭揉揉眉心,真的好累啊!還得給別人講雞湯,自己很不擅長的。晚上得去羅天聞那裡一趟,朱淵的事情的加緊了,不行就立刻換人。
紅色的蠟燭燃燒,婚房中徐若清已經洗漱換好了衣服,散著頭髮,猶如水中含苞待放的一朵荷花,司馬羽看著坐在床上的徐若清說道,“你也知道,祖父剛走,按照規矩,守孝三年,忌床笫之事忌一年,所有今日要委屈你了。”
徐若清記得這件事,不過司馬羽這樣溫柔的和她說,她心裡很開心。“夫君真好,妾身睡踏,夫君誰床如何?”
“怎能讓你受委屈?你誰床,我睡踏即可。”其實司馬羽本來是想去書房的,不過母親說女孩子會不高興,現在他們還是要和徐家搞好關係,兩個人必須睡在一個房間,這樣徐若清面上有光。
司馬羽轉身躺在了榻上。徐若清上床蓋上被子,翻身向外,看著不遠處司馬羽在燭光中的側臉心中開心。以後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了,司馬府家風很好,規矩也好,司馬羽也不像那種花心的人,自己未來的日子一定很美好。
司馬羽躺著一動不動,也是睡不著,想著最近的事情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現在朝中基本上被晉王和江首輔統攬,想要分一杯羹就要看陛下的情況了,只是陛下真的能好嗎?所有的眼睛都在看著。自己的人已經派出去,具體如何要看情況,可是現在自己要守孝,不能直接參與朝政。他現在有些羨慕病秧子顧珏,直接弄了個御林軍副統領的職位,而自己……
司馬玉翻身看向大床上,徐若清面向著他,唇角掛著笑容睡著了。暫時要好好和徐家相處了,也許也該進宮見見那傳說的三皇子了。
半夜三更,蘅蕪院被敲開了院門。紫黛披著外衣匆匆進來搖醒景玉昭。“公主,不好了,華清宮來報,三皇子發燒了,他們想讓您請一下鄭雲歌。”
景玉昭起身穿衣,稍微攏了攏頭髮就帶著紫黛去華清宮。白夢突然出現在身後,把紫黛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
“師哥說了,讓我好好保護你,你去哪裡就跟到哪裡。”
景玉昭噗嗤笑了,估計是顧珏說的,“好吧,跟著。”
景玉昭讓紫黛去找紫萱把鄭雲歌帶過來,自己帶著白夢直接去了華清宮。華清宮燈火通明,御醫正在給小孩子退燒,賢妃焦急的走來走去。
“母妃,怎麼回事?”
“白天還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