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的作用，確實是可以入侵和控制人的意識。

可是如果這個人的意志力很強，那.....是起不了作用的。

他行醫數十年，最擅長的用毒和與病毒對抗，但是少見到溫祠這樣的。

溫祠感覺自己渾身有些不舒服，有什麼東西在極力的衝散著自己的意識和思維，可是，這些，他能抑制。

姜念拉著他的手，扣了扣他的手心。

“嗯？”他垂眸看了眼姜念。

姜念盯著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眸底閃著狡黠的光，手又扣了扣了他的手心。

那眼神在說，‘沒有藥效，裝你也得給我裝出來！’

這個小小的示意，溫祠幾乎是秒懂。

他唇角微微的勾了下，一抹極淡的笑意掛在了溫潤清雋的臉上，眸底都染上了幾分笑意，滿眼的溫柔，寵溺。

好吧......

身心放鬆，任由藥物侵蝕意識。

只要她想要的，都給。

某一種東西，湧上腦海，像是海上的狂浪，席捲而來，衝散了他的意識以及一切，看著姜唸的臉，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也有一種恐慌，在席捲而來。

溫祠這樣的人，從小到大的意志力都很強，哪怕是睡著了，也是留了一根神經的，意識被這樣吞沒的恐慌，他沒有過。

他的職業性質，是有危險的，做駭客搞IT，各個大公司的防火牆都是他去做，這些商業競爭的報復，都還好。

溫祠這樣的人才並不多，所以會有很多警方會請到他，破譯網站，定點追尋等這些追蹤犯罪分子的事情，這些，是涉及生命危險的。

有些恐怖分子一旦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報復打擊，是恐怖難抵抗的。

所以他在人前的形象，以及他是TR創始人的事情，從未有人知曉，所以他的所有意識，和防範，都是重要的。

沒了意識，就是他最恐慌的。

溫祠的運籌帷幄，淡然自若，全都來源於他的自信，只要意識還在，什麼都能解決。這一點沒有了，任人控制，是最危險的。

姜念看著他，臉色倏然變了，他眼裡的那些東西，她看到了。

是那種從未有過的情緒。